四十一、莫要得意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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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打在對手身上,那你使出的辦法就必定要有過人之處,否則拿什麼制住別人?”
戌甲撐開兩隻手掌,左右看看,默不作聲。
收回手臂,趙塚子接著說道:“戌甲,日後見了操控這幾種靈器的人,一定要格外小心。”
抬起臉龐,戌甲不解的看向趙塚子。
趙塚子神色嚴肅的說道:“操控針刺、長柄和鈍器的。”
看神色就知道戌甲不解其意,趙塚子解釋道:“針刺細巧難察,長柄縱橫難躲,鈍器勢大難擋。如飛劍那般的,中庸而不極端,遇上前三種便是己之長不足以制其短,而己之短易為其長所制。”
戌甲則問道:“既如師傅所言,那為何學堂中的器學弟子多擇飛劍,卻少持其他形制的靈器?”
趙塚子看著天邊,冷笑道:“教的人怕教出來的人太狠,日後把自己趕上了樹。那少數不御飛劍的另類之人,才多半是教的人真正願意教的。至於那多數練飛劍的,要麼是沒人肯真心教的,要麼就是怕吃苦不肯練的。在有殺力的靈器中,飛劍是最容易練出點名堂的。不過有殺力就還是要小心,任何兵器練出了真正的名堂,那都是一等一的厲害。”
戌甲問道:“師傅,那我等練體之人到底該不該練些靈器?”
趙塚子答道:“當然該練,忘了剛上山時我對你說的話了?在力所能及之內,只要有用的都要練,別管是哪一學。”
戌甲又問道:“那為何從不見有體學的弟子練器?不說如器學弟子那般操控,就是以手執兵的都不見。”
趙塚子一邊搖頭,一邊冷笑,說道:“還不是因為怕,所以練也是背地裡練,練武場上是看不到的。既怕別人說怪話,又怕自己手上真的沾了血。只動拳腳的話,就是打得傷筋動骨的也見不到多少紅,也就不會嚇著自己,更不會嚇著上面。至於應付下面,拳腳就足夠使了。”
四處張望了一會兒,戌甲看向趙塚子,有些猶豫地問道:“那我今後要不要練?”
趙塚子睜著眼,目光銳利地說道:“當然要練,也不光是靈器要練,就是山下的凡兵也要練,而且先練凡兵再練靈器。很多人有了靈器,便看不起凡兵,豈不知凡兵之質雖凡,其用法卻不凡。如今山上靈器的用法,很多源自凡兵,可惜多被忘了本。山上的人本事比山下的大,可腦子卻並非更好使。山下能想出的,山上不一定能想到。棄凡兵於不顧,便是無視山下那些奇思妙想。”
收回身上的氣勢,趙塚子走到戌甲身前,難得地拍拍了戌甲的肩膀,說道:“縱使日後在山上練出了些本事,也莫要輕賤山下,該幫的就出手幫一幫。生來有仙緣這是福分,可福分獨自享過頭了,離禍就不遠了。一人之福,三世即斬,眾人之福,九世不竭。”
戌甲嘆了嘆氣,說道:“師傅說的這些也不是什麼艱深的大道理,可在我看來,別管山下還是山上都做不到。我本就自山下而來,雖少聞世事,卻也知道山下的自己就瞧不起山下,明面兒稱自己是民,暗地裡管自己叫屁。至於山上那就更不可能了,自己都在互相看不起,更別說能平視山下了。出手幫山下那就更別想了,按山下的說法,甭管當初用的什麼手段,如今自己掙的銀子憑什麼要分給別人?”
趙塚子忽然笑了笑,說道:“沒見你出過幾次學堂,看得倒還算準。”
戌甲嘆了一口氣,說道:“上山這些年,師傅與我講的好些話,雖未明言,卻聽得出來意思,那便是山上與山下沒多大區別,並非如我想象的那般美好。我就是順著這個思路去比套,因此只要師傅看得準,那我自然就看得不會歪。其實直到現在,有些話意思雖明白,可我還是不情願去信。”
沉默片刻,趙塚子又拍了拍戌甲,說道:“你若一聽就全信,那不是太蠢,就是太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