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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感覺就像酒精麻痺了神經一樣,只喝了一點故鄉外婆釀的薄荷酒就輕微地醉了,巨大而濃烈的痛苦稍微得到了緩解。
暮念步步緊逼。眼底的深邃似乎超越了一切,不可阻擋的洪水猛獸。
「別靠近我。別靠近我。」
安錦鯉這段日子一直壓抑自己沒有盛放的機會。
她不敢再想像再回到他身邊的那種生活,是那是他一生中最悲慘最狼狽的的時候,再怎麼樣她也不能活。
暮念似乎有點不耐煩了,劍眉微微皺起,眼裡閃著寒光,手上的力度更緊了些。
他輕蔑地揪住鹿楚的的領子,又是一頓暴擊打在他身上,他脖子上的血蜿蜒地更深了。
他一隻手忽然從褲兜裡掏出打火機,單手給自己點了根煙:「我再問你最後一遍,要麼你跟我走,要麼他死你自己選擇。」
「求求你別折磨我,求求你。」
安錦鯉眼淚逼出,乾澀的唇角。
安錦鯉的眼睛已經被被染紅了。
純白的裙擺在風中搖曳,被山風吹紅的眼眸。
身體單薄而消瘦,在風的吹拂下搖搖欲墜,那是應和山水的濃烈的的悲壯。
安錦鯉滿眼都是和後面是山峰連綿起面起伏的山峰匯聚成的一道光束。
鹿楚是她的少年,獨一無二的,連聽著名字都是閃著光的。
他的溫柔,他的悲壯,他的孤傲,已經被抹去。
他是愛著一個人但不能不能保護的,他一直在奔走和勞碌之間
她從出生就決定了死亡,他的一生是壓抑而悲涼的,僅僅是瞬間幸福的時刻也都是虛浮的。
即使真的也轉瞬即逝了。
不停地將他們隔絕的不是,而是命,一種與生俱來的詛咒,她的身體裡一直有著這樣厚重的枷鎖,她連身體裡流著深藍的血。
鹿楚在於人生中的這樣反反覆覆的折磨,死亡已經慢慢逼近,但她願意越陷深越
「我曾經那麼愛你。忘了我們的恩怨。就放了他吧。
「我原諒你了。」
「我原諒你了……」
她釋然的笑印刻在他眼眸上。
淹沒了所有的虛浮。
天地間只有她的聲音輕輕盤旋在他耳旁,似乎所有事物、聲響、氣味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我曾經那麼愛你……」
「我原諒你了……」
她的嗓音柔和而明媚,有些嘶啞,些許清冷,清冷而絕望的眼神一直直達眼底。
「不要!」
男人鬆開鹿楚,不顧一切地朝前撲去,終究是一場空,手指間能抓住的只是漫無止境的涼風。
寒風吹徹,他的心上破了口子,風一點點地灌入脆弱的部位,再也沒有了癒合的機會。
安錦鯉看向鹿楚的眼眸默默的是我男神的,帶著一點不捨一點欣慰,她似乎在輕輕地朝他招手:「我先走了。」
明明剛才還一片晴日,此刻黑雲壓頂,細細密密的雨從天上的窟窿傾瀉而下。砸在男人單薄瘦弱的脊背上,他目光恍惚輕輕蹲下身終是大顆大顆的熱淚落在了黑色的襯衫上。
天地一片晦暗。
他的眼裡只有黑白一片。
轉瞬即逝的光影,撲面而來的山風,白安錦鯉的身軀極速地在風中落下,沒有一點可抓住的東西我。她輕輕閉上眼睛,虛浮的光一直伴隨著。
海水冰冷刺骨,她墜落深海一點一點的帶來吞噬了她。
縱身躍下,就像夢中的場景,轉瞬即逝的極速的風在他耳邊吹過。一場華麗到極致的喧嚷在她耳畔呼嘯而過。
她的周圍都是喧囂,卻好像沒有聲音一樣。
鹿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