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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鑑定完畫卻沉默不語的人。眼神在兩邊來回交換。終於,沉默不語的甲斐裕次郎有些乾澀卻釋然的聲音說道“吶,我也輸得心服口服呢。想不到我竟能看到絕世的雙手書畫,嘛,我也甘心了啊。”
這一局依舊是相思勝利,也依舊讓人失望的是,一直站在中央的女子等到眾人評鑑完畫後,依舊沒有給人窺視畫作的機會,兩手極為順暢的雙手一捲,左手的一幅‘王者掙天圖’送給一直處於不滿嫉妒狀態的跡部景吾,右手的‘出水蓮’則送給了那個清冷決然的散發冷氣的手冢國光。
端坐在椅子上,看著架臺上名貴的紅木琵琶,相思輕呼一口氣,左右手各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絲滑的寬袖撩在手肘下面,兩手同時放在琴絃上,碧色的眸子轉動,看了眾人期待的眼神,相思頷首的閉起雙眸。勾起第一根琴絃……
琴音悲涼如失去翅膀的蝴蝶,拼命的撲閃著已經不存在的翅膀,卻一次次的失望乃至絕望。不知什麼時候,眾人的眼神開始飄渺起來,眼眸不再有焦距,連呼吸都是無聲的。憂傷的琴聲流淌著,曾經的用心,曾經的陶醉,曾經的傷懷,曾經的落寞,都在這些旋律中若隱若現,也許,在某個的時刻,會發現那早該淡去的顏色又在旋律中重新播放,沉澱著清澄的光,這首曲子,宛如突然發現自己像是一條把靈魂浸在寂寞海水裡的魚;看到陸地上的幸福;卻始終不能游出也無法逃離魚缸的籠罩。感覺自己反而是一個被遺忘在城市角落裡的人。
……琴聲漸漸停歇,眾人依舊沒有回神,沉侵在自己的世界裡掙扎著,相比剛剛優美動
聽的壎聲,琵琶琴聲以滲入人心,悲涼自苦,臻化仙境,引人入勝,久久不能自拔。
轉頭看看前桌還未回神的三位評審,相思無奈,左手按弦,右手在琵琶弦端微注入內力彎指一勾‘……叮……’刺耳的琵琶單音迴響在院子裡,眾人回神,看見院子中央白衣如月的女子已經放下琵琶,右手撥弄著散在胸前的長髮,似笑非笑的看著評審三人。被相思直盯著的三人驀地臉頰一熱,嘿嘿訕笑的的鼓掌,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多餘的?難道說他活了幾十年,頭一次沉淪在以個丫頭的琵琶琴聲裡,丟臉啊,不是入迷,是沉淪啊。看來我太不華麗了……
木手很疑惑,從第一輪比賽開始,這個女孩品酒時的淡定從容,佛道參悟時的自信堅定,左手書法的優雅沉穩,對弈時的溫和柔軟,雙手畫時的王者氣勢和絕世孤傲,還有剛剛琵琶琴聲的悲涼憂傷……這真的是個看不懂的女子啊。想他最自豪的不是沖繩武術,不是網球技巧,不是成績個性,而是他擁有著一雙能看穿人周身縈繞的情緒的灰色瞳孔啊。可是今天,這個女子完全顛覆了他引以自豪的驕傲,他看不穿她,或許,是她太多面了也太複雜了。這一刻,勝負已經不重要了,他忽然間只想知道眼前這個神秘女子的名字。
“你叫什麼……”待已發覺的時候,木手已經問出口。
“呵呵……嘛,現在才問,已經晚了啊。吶,我叫醉若相思……”銀鈴的笑聲如夜鶯的啼鳴一樣灌入眾人耳中,然後少女軟如流水糯糯如瓷的桑音響起。
“醉若相思……醉若相思……你就是七月初七的醉若相思麼?”木手震驚的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原來這個女子便是爺爺和哥哥嘮叨了六年的傳奇麼?醉若相思便是你麼?
“呵呵,吶,看來你爺爺應該跟你提過我嘛,那麼接下來的武術,你還要比試嗎?”看著木手震驚的樣子,相思很愉悅,非常愉悅,果然啊,看別人臉上種種表情閃過,真的很好玩嘛。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
“當然,我很想見識一下六年前七月初七的武學傳奇呢。”擲地有聲低沉聲音不容拒絕的響起……讓院子的所有人驚了一驚,又有些疑惑,但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