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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林飛拿著一卷案宗說道:「找到了,就在上面。」
「嗯,他的案子剛審完不久,判了秋後處決,所以案宗還放在上面。不過,應該很快就會被傅厚發的案子蓋住了。」莊柔舉著燭臺走了過來,擺在旁邊的架子上便湊了過來。
兩人翻看了一下內容,發現屍檢上便沒有寫有針扎的眼,死因直接就是毆打,腹部內出血引起。但在案情之中,起因的地方確實提到許一恆有出言幫忙那店家。
「上面可沒說有長針,兩件案子並不能合成一件。」林飛把案宗放下,覺得莊柔想的太多了,這件案子應該沒有這麼複雜。
只是因為牽涉到她,所以才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把案子扯大,像許駙馬只是出現一下就被她給懷疑上了。根本就沒有任何理由,讓一個馬上就要迎娶公主的駙馬,去做這種事。
莊柔沒吭聲,只是默默的翻開了放在最上面的幾本案宗,許一恆不是京城人士,而狀元也就是去年考上的,最多提前一兩年到京城。
看了幾份,她便笑了起來,「林兄,我們的許大駙馬還真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加上傅厚發有五件案子都有他的身影。」
「傅厚發時他扶過人,易錢的案子他出言相勸過。其它三份死了人,他不是正好看到,就是還幫忙救治,真是個熱心腸又帶來黴運的人。」
林飛接過案宗看了起來,許一恆確實有出現過,但是並沒有直接關係。硬要說的話,只是湊巧罷了,「他是新科狀元,自然有很多應酬,死的人非官即貴,當然總會遇上他。這不能做為串案的證據,再說這四份案子已經審完,你還是盯著傅厚發的這件為好。」
莊柔揚起眉頭看著他笑道:「誰說沒證據,如果是因為傷口太小,沒有仔細查驗的話,那麼長針現在還會在屍體之中。」
林飛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極度嫌棄的看著她,「你想幹嘛!」
「開棺驗屍。」莊柔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可能,已判下來的案子,沒人會讓你去開棺。再說了,你覺得死者家人會讓你做開棺這種事?」林飛覺得她實在是太幼稚了,下葬之後再開棺是大忌諱,極少有人肯這麼做。
尤其大家都是權貴,除非皇上下聖旨,不然就算是大理寺也強迫不了他們開棺,但皇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莊柔已經拿出懷中的冊子,開始在上面抄寫起那幾份案宗的內容,邊抄邊慢條思理的說:「現在還不算太晚,等我抄錄完我們就去。你去找兩把鋤頭和鏟子,還有面巾,現在埋的時間還不長,沒有化為白骨肯定臭的厲害。」
林飛愣愣的看著她,不可思議的問道:「偷挖棺木是要滅九族的!」
「你有毛病,滅九族的那是盜墓!我偷拿什麼了,只不過是看看,如果裡面有兇器,拿出來也不算盜墓。」莊柔睜大眼睛看著他,這個神捕呆板得簡直可怕,都想不出他平時是怎麼破案的了。
她一臉疑惑的問道:「你這麼不靈活是怎麼破案的,全老老實實的等著?老實說,你是不是都沒破過大案,全是賣著命破些沒人願意去的小案子,好不容易才擠進神隼門的?」
林飛的臉色瞬間變得格外難看,莊柔說的話一句都沒錯,他確實就是靠小案子磨上來的,有時候接到了大案子,也因為職權不夠死活拿不到證據。
最後被其它的神捕把案子接走,很快便給破掉了,他總覺得是別人本領比自己高,相識的貴人多,所以才破得了大案。
本以為成為了神隼者,肯定也會像其它神捕一樣能便利不少,可以順利的破很多大案子。後來卻發現,情況和之前一點也沒改變,他依舊只能撿點沒人接的案子。
比如現在,因為安陽伯的鬧事,就被派到小縣衙裡面來配合破案了。這還不算,還要被這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