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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側堂簾子後面便傳來了婦人們悲泣之聲,傅厚發的母親和妻兒都坐在那後面,聽聞此事便痛哭起來。
莊柔側頭看了一眼,這哭聲真是悲慼至極,她便轉回頭問道:「用鐵棍的哪頭打的,你可看見了?」
郭月蘭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哪頭?」
「粗的還是細的?」莊柔問道。
這好像沒教過,但郭月蘭仔細回憶了一下,便一口咬定,「粗的那邊。」
莊柔便對陳清風拱手說道:「大人,請上證物。」
第10章 怪癖
物證除了傅厚發的屍體,便只有從莊柔家中找到的東西了,全被應捕們找出來帶到了公堂上。
看著被整齊擺放在桌上的兇器,陳清風一臉的詫異,猛得一拍驚堂木,指著它們喝道:「莊柔!你竟然有這麼多兇器,還不快速速招來!」
「大人,這些都是捉拿犯人必備之物,卑職不懂要招什麼?」莊柔莫名其妙的問道。
「還敢狡辯。」陳清風指著那大包鐵塊和多把小刀,連此等兇器都有了,哪個應捕會帶著這種東西!
「只不過管管縣城中的事,用得著暗器嗎?應捕已經有佩刀,你還要帶這麼刀做什麼!」
突然,他看到一根包著厚厚棉花的鐵棍,看起來就像個捶腿的繡錘,只是要醜些,「這是什麼東西?」
莊柔指著應道:「當時卑職就是用這個驅逐傅厚發的幫兇,也是抱著慈悲之心,所以家兄用厚實的棉花包裹了起來,就怕直接用佩刀傷到人。」
「沒想到,家兄的一片好心,現在卻被人指責是打死人的兇器。」
她盯著郭月蘭問道:「你口中所說打死人的兇器,是不是這件?」
郭月蘭有些茫然的看著那鐵棍,她當然是記起當時確實是這件器物,可現在轉念一想,包著棉花會不會就不算是兇器了?
於是,她便抬頭看向了安陽伯,想瞧瞧他的意思,是認還是不認。
這才一抬頭,莊柔便突然冷喝一聲,「你看安陽伯幹嘛,難道當時沒有在場的安陽伯還能告訴你,這件是不是你口中的兇器!」
安陽伯陰狠的盯著莊柔,一字一句的對郭月蘭說:「你只管照實說來,有我在看誰敢對你如何!」
郭月蘭左右為難,這種話她聽不出來,到底是叫她認還是不認啊。
她在這裡猶豫個不停,陳清風也落得清閒,這小郡王還沒過來,先等等也行。
「這這個容奴婢仔細想想。」郭月蘭結結巴巴的講道,總是偷偷的去看安陽伯,希望他能給一個暗示。
安陽伯到是瞪她好幾回了,可莊柔就緊盯著他,弄得他暗示也不好弄出來,只恨自己這兒子的小妾蠢得不行,怎麼就是看不懂眼色呢!
陳清風等了好一會,發現這女子半天都說不出話來,目光還閃爍不斷總去看安陽伯。
他覺得這裡面八成有問題,硬咬著人是莊柔殺的,那就直接指出兇器不就行了,弄出一副是嫁禍別人的樣子出來幹嘛。
繼續拖下去太難看了,他猛得就拍了一下驚堂木,郭月蘭被嚇了一跳,慌忙說道:「大人,就是這件東西。」
莊柔總算是等到了,她向陳清風一拱手說:「大人,我捶你一下可好?」
「嗯?大膽!」陳清風一愣,頓時怒喝道。
但莊柔卻一點也不害怕,看著那鐵棍講道:「大人,這鐵棍一看就打不死人,我只是想捶你一下證明被打也沒事。而且我想知道仵作查驗屍體後的結果,他的致命傷是什麼?」
此話一出,大堂上頓時就安靜下來,陳清風陰晴不定的看著她。他這才想起來,安陽伯把屍首抬來後,就追著他吵鬧個不停,連仵作都忘了叫來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