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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應該不會拖太久動手,她還是得提前準備好才行。
太子的性命顧然重要,可孝列帝的屍體也不能就扔在一旁不管,太后和皇后那邊早就派人過去稟告,卻遲遲不見人來,也實在是太可疑了。
老臣們猜測江子倉在後宮隻手遮天,恐怕沒他的命,宮裡的太監宮女誰也不敢去通風報信。
只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
有了江子倉的開口,老臣們把太子交給他,全走到外面去商議孝列帝的喪事。
太后和皇后那邊終於得知孝列帝駕崩,太子被刺成重傷,急忙往寢宮趕來。
嬪妃們也聽說了此事,哭哭啼啼地湧來,頓時寢宮內外全是滔天哭聲,天都要塌了。
主心骨沒了,妃嬪哭得撕心裂肺,一個個真情流露哭得不能自己。
沒有誕下皇子公主的妃嬪,只能在宮中孤老,過著太監不喜宮女不親近的苦日子。
這怎麼能不讓人傷心,人都要哭得背過氣。
后妃哭得太吵,太子被搬到了偏殿醫治,太后傷心過度也被扶下去休息,只有皇后陪在了太子身邊。
她坐在一旁不住地抹眼淚,眼睛卻總盯著江子倉握住太子的手。
皇后不知道何時開始,太子竟然變得如此信任江子倉,甚至還悄悄認他做了義父。
她本想利用太后的身份,讓父親和兄長輔佐太子登基,現在大權在握的想法受到了挫折。
但她心裡很清楚,江子倉肯定不會乖乖交權,不除掉他,自己就真成了擺設。
入夜,太子的氣息平穩了許多,只是臉色還是很難看,被強灌過湯藥後人半昏半睡了過去。
太醫們又驚又累,總算是鬆了口氣,留下一人看守著太子,其它人到隔壁休息,外加商議一下之後要用的方子。
白紙燈籠一個個掛了起來,宮女太監翻出幾個月前穿過的喪服換上,就連嬪妃們也抽空去換了喪服。
莊柔一直靠著門守在江子倉身邊,她只進了少量的水食,安靜地沒說過一句話,只是把手放在腿邊,衣袍下藏著她的短刀。
盾牌一直放在江子倉那,也被包裹在被褥裡給送到了此地,藉口就是給江公公打地鋪守太子所用。
畢竟身為宮內最有權勢的太監,習慣用自己的被褥,這種小特權哪有人管。
莊柔認定太子活不過今晚,時刻準備帶江子倉逃出宮。
「啪嚓。」手臂粗的白蠟燭炸了一下火星,讓發呆的皇后回了神。
她已經坐了好幾個時辰,此時身心疲憊,在大臣和江子倉之間衡量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心。
皇后抬頭看向了江子倉,決定先假裝聽此人的話,讓太子順利登基,等過幾年再選擇和大臣聯手,除掉這個閹人。
只不過這種事,此時不能讓大臣知道。
太醫就在一旁,皇后有話不能說,更不敢把江子倉叫出去。只得趁太醫低頭檢視太子傷情時,急忙朝江子倉使了好幾個眼色。
可惜江子倉根本沒看她,而是端著碗,用紗布沾了水,給嘴唇發乾起皮的太子潤嘴,皇后對他使的眼色全落了空。
但莊柔在門口卻是全看在了眼中,便好好的瞧著她,看這是想勾引江子倉這個太監嗎?
不知是看得太過明目張膽,皇后察覺到了她的目光,頓時狠狠地瞪了過來。
莊柔一點也不慫,朝她咧嘴就笑。
皇后惱羞成怒立馬轉過頭,打算找個由頭,把這個小太監拖下去打死。
她在心中盤算,要怎樣才能悄悄和江子倉說上話,殿外突然有人稟道:「太后駕到。」
屋裡的人除了太子,全部起身恭迎太后。
莊柔往後退了兩步,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