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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我……我……我肚子疼……”白如霜突忽間身體倦縮了起來，肚子一陣陣越來越疼，如同刀割。彷彿肚子快要墜下來，要掉出來似的。

“你裝，再裝……如霜……你怎麼了？來人，快叫太醫！”宛烈揚拉起她時，她咬緊牙關，蒼白的臉嚇了他一跳。立刻將她抱了起來，輕放在床上。緊張地探問道：“怎麼了？哪裡疼？是不是吃壞肚子了？”

白如霜捂著肚子，縮成一隻小蝦米，尖叫著：“疼，疼死我了……”

“娘娘，你怎麼了？起來時還好好的？怎麼會這樣？”紅珠嚇得直抖嗦，突然驚聲道：“血，娘娘流血了……”

“血……怎麼回事？也沒怎麼……”宛烈揚想起了昨夜的纏綿，不由地甩了自己一嘴巴子。該死，明知她有身孕。宛烈揚緊握著她的手，後悔地眉頭擰成一條線，輕喚道：“如霜，你再忍忍，太醫就來了，沒事的，一定會沒事的……”

“壞蛋，我疼死了……”白如霜臉色越來越白，頭上珠汗劃落。那疼痛，就像靈魂快要出殼。

“太醫……太醫來了……”應子榮的褲袋奉獻給了宛烈揚，連去找根褲帶的時間都沒有，依然提著褲子。看著白如霜的樣子，不由地輕嘆，怕是孩子保不住了。

第三卷　性相近　情初綻　第097章審問三妃

宛烈揚也不管什麼避不避嫌的，將白如霜的手抬給了太醫。驚聲道：“快，看孩子還能保住嗎？一定要保住……”

太醫一臉凝重，早已聽聞，白妃被太子寵上了天，幾乎獨寵太子宮。太醫闔上了眼瞼，仔細一檢查，急聲道：“太子爺，快將娘娘的吃下去的東西掏出來，老臣立刻親自去配藥，應公公跟老臣一起去，立刻給娘娘煎服。”

宛烈揚一把攥住了太醫的手，厲聲道：“說清楚點，到底什麼意思？孩子保得住嗎？”

太醫作揖道：“回太子爺，娘娘定是食了一些有毒的東西，好在吃的不多，孩子有些胎動，得躺著靜養。太子，快將娘娘吃的東西，讓她吐出來，泡些茶水，咬下茶葉，先緩解一下，老臣這就去配藥！”

“有毒？”宛烈揚額角的青筋暴凸，將白如霜抱了起來，用手掏著她的嘴。白如霜乾嘔著，將胃裡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

“咳……”白如霜已暈暈沉沉，鮮豔明媚的臉，像是沉封在冰雪中，沒有了光澤。紅珠聽說有毒的東西，嚇得跪在了床前，嗚咽道：“怎麼會這樣？娘娘，都是奴婢不好，對不起，都是奴婢沒有看好您！”

“紅珠，你說你給白妃吃的是什麼？死奴才，我是怎麼叮囑你的？”宛烈揚咆嘯出聲，這麼快，擔心的戲就開始上演了。

“太子爺，奴婢一早服侍娘娘起來。娘娘說，要去暢音園聽戲，一天都不回來，讓奴婢帶些吃的。想是娘娘太餓了，隨手拿了塊廳裡的白米糕。奴婢一時也沒在意，娘娘一早就吃了這麼一塊白米糕。奴婢該死，沒想到廳裡的東西，會是……”紅珠又自責又害怕，趴在地上，不敢抬頭，眼淚都將地面給浸溼了。

“不……不怪紅珠……是我自己不好……起來，太子爺，不要怪紅珠……”白如霜有氣無力地抬眸，盯著宛烈揚。

宛烈揚輕拂著她的臉，憐惜地看著她。最要怪的，或許就是他自己。他不該將這樣的她，帶進宮來。可是他捨不得她，如果沒有她，他的日子是灰暗的。忍不住眼眶微紅，低下了頭，一滴淚落在她的額頭，滑進她的眉間。柔聲道：“你別說話，好好躺著，茶水呢？紅珠，你起來吧！”

“謝謝太子爺！謝謝娘娘！”紅珠拭著淚水，看著平日裡活靈活現的白如霜，現在似霜打了一般，心疼的淚水難止。接過文畫手中的茶水，遞了過去。

宛烈揚試了試冷熱，將杯子湊到她的唇邊，喚道：“如霜，快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