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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滴個菩薩誒,咋個又是小白條嘛。”
釣了半個小時,丁龍終於忍不住開口吐槽。
“魚口是好,但也耐不住杆杆都是白條、鰟鮍和鯽瓜子嘛。”
這段時間裡,只要他拋杆,不用幾分鐘必定有魚咬溝,他都連桿七八次了。
要是平時,這都夠吹半天了,可今天他實在是高興不起來。
因為從剛才現在,釣上來的都是小魚苗,最大不超過兩指頭寬。
“哈哈,讓你剛剛笑得那麼起勁,瞧不起白條是吧,這下子全來找你了。”
此刻的情況,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丁龍那邊一直在上魚,但他的心情,比空間還難受。
而另一旁的王白條跟他卻是截然相反,從剛剛只上小白條,到現在一兩斤的鯉魚都上了幾桿。
這下子白條的名頭直接被丁龍給頂了,看著別個繃直的魚線,他眼睛都看直咯。
心裡一個勁在想,是不是真的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我說大龍,你是不是真遭報應了?”
旁邊剛抽了一杆的趙乾,歪著頭跟丁龍煞有其事的說道。
“不是,這什麼意思?怎麼就遭報應了,我尋思著也沒幹什麼啊?”
丁龍一聽這話人就懵了,啥也沒幹咋就扯上報應了。
“你想想,剛剛華子釣白條的時候,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在笑,結果現在華子都不中白條了,就你一個人杆杆白條,喏,你看我們都沒見過白條鯽瓜子。”
趙乾光說還不算,還抄起剛釣上來那條三四斤的草魚給他看。
雖然不是很重,但也有三四十厘米的體長,跟白條一比,簡直是個龐然大物。
張安聽了不自覺的跟著點點頭,要真是這樣,王華這丫的新手光環就有點強了。
“去去去,整天神神叨叨的,你去別人墳前釣魚的時候,咋就不怕報應嘞。”
一句報應差點給丁龍幹懵了,翻著白眼瞟了瞟陰陽他的趙乾,便轉頭跟張安開口。
“張安,伱那窩料還有嗎?給我拿點試試,我今天偏偏就不信邪了。”
他只覺得自己運氣不好,所以想跟張安要些酒米來使使。
畢竟張安那裡一杆接一杆的上魚,動靜一點都不小,他全程看在眼裡。
要不是張安只要鯽魚,估計那隻水桶早就滿了。
而且即便只是鯽魚,張安也只要一斤多以上的,太小的就直接丟了。
所以丁龍現在覺得張安就是個高手,高手用的東西肯定不差,所以想要點酒米來破破龜。
“沒剩多少,但今天肯定夠用了,要多少你自己拿吧。”
反正張安這會兒也釣差不多了,接下來打不打窩子都無所謂,隨緣釣法,打發時間。
丁龍拿酒米的時候,還順手薅了些張安的蚯蚓。
反正他自己做的那些餌也只是喂白條,所以他也跟著張安試試活餌。
說來也奇怪,這酒米給打了窩子以後,白條就跟被釣完了一樣,沒有再咬鉤。
“張安,你這酒米也太猛了吧,這估計才開始發窩子就來魚了,線頭給我繃得緊緊的。”
才過了十多分鐘,不僅沒有白條鬧窩,反而給他上了條大魚,拉著漂到處跑。
大半天,丁龍終於體驗到什麼叫做力度,什麼叫做勁道。
想起剛剛連桿的白條,現在他眼睛有些發酸,突然就想嚎上兩嗓子:我丁龍不是隻能上白條。
從這魚遛彎的幅度來看,應該是條不小的傢伙,這會兒正拽著浮漂到處晃盪。
其實突然上了大魚,那些酒米沒起到太大的作用,而丁龍從他這裡薅過去的蚯蚓,才是致勝法寶。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