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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問它們問題。”
“問的有點用力。”納魯夫短哼一聲,做了一個抓握的手勢。“你知道吧。當你把一堆那種小玩意從這麼高提到這麼高的時候,你得一直控制力氣。”
“既不能讓它掉下去,也不能把它的骨頭一下子捏爆。”以查點頭。“這中間的區別太小了。確實很難。”
“精細活兒!”船長感嘆。
他側過頭顱,讓殘肢和液體糞便從美麗的髮間順著一個方向流到地上。
然後他用力咳嗽一聲,正式宣佈。“它們不是來找你的。”
以查點點頭。
“也不是來找你的?這解釋了為什麼涅希斯沒有利用這些鳥兒的意識滲透入這裡。”
納魯夫重新叼起菸斗點火。眯起雙眼。
“喔。是其他的原因。”他說。“咱們用你的話怎麼說來著?世界裂縫的掌管者換成了那隻小鳥——”他聳聳肩說明,“——我不害怕的那種——希琪絲。”
以查瞥著地上那些帶血的羽毛。這是力量象徵。他想。某種統治的象徵。像下雨一樣的天氣般的象徵。雨偶然落進了納魯夫的領海,他冒著雨出去走了一圈。只是發生了這種程度的事。
鳥兒銜走了裂縫。另一隻鳥兒。啊哈。他甚至一點都不懷疑她是怎麼做到的。索倫娜在其中起了什麼作用他也不想知道。
以查向慢慢後靠在艙壁上,感覺羽毛一般輕盈。
“涅希斯被壓制了。趕回了原來的地方。不用再躲躲藏藏的了。我的夥計!你自由了!”納魯夫看著他。說出振奮的話。“我是說,你比之前更加自由——”他突然轉折。“你不去幫幫她嗎?”
自由。更加自由。以檢視著天花板。上面空無一物,但他覺得比天空有時更合適。“為什麼?”
“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嗎?”
“哪種?”
“嗨。你製作她。”納魯夫說。隨後皺起眉來,舉起一隻手比劃,他沒找到對的詞。“影響。”他找到了,露出爽朗的笑容。“你影響她。你應該繼續影響。她是你的夥計。只要是夥計。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是彼此的一部分。尤其她在這麼關鍵的位置上。”後面這句話船長說的很流暢。
“我告訴她一些知識。”以檢視看自己的手。無論是血契還是原來承載它的那隻手都早就沒了蹤影,更換肢體就像更換變數,不值一提。“那段時間已經結束了。我做了一些邪惡的事。她不太能以純惡魔的態度接受。”他坐起來。希琪絲成為了夾在藍勒溫和涅希斯之間那個。非常兇險。
但他一點也不擔心,甚至覺得她有必要樂在其中。他想起她的時候又想起涅塞。嗯。他確認自己對他們想法相似。
“影響不會結束。”納魯夫說。“影響才不會消失。”他的話中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像是他正在想著別的東西,同時又不讓自己去想。“你不是開辦了一家學院嗎?”
“我接手了一家學院。”
“所以你明白我在說什麼。我的夥計。”納魯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