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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兒們又都一個個長得跟蓮藕成精一樣,哪像我胸是胸屁股是屁股,哪像我家相公這樣引人垂涎!
程錚不由一笑,拉著我手抱我坐在他膝上,指著冊子問:“你看過這個嗎?”
我注目去看,卻見上頭是兩個小人□地抱在一處,明顯正處在陰陽調和的模式中,身上卻都有一條紅線,上面用蠅頭小楷細細密密地標註了穴位的走向。
我大驚:“雙、雙修?!”
苗家前輩們,你們要不要這麼相容幷包啊?蠱毒幻術已經是你們的專利了,幹嘛還不滿足,非要再去搶了密宗的生意來做?
難道要我們飛昇後降雷劈死魔教?
這也太神展開了!
程錚研究半晌,搖頭道:“不過是普通的固本培元之法。我有功夫在身,並不打緊,不過於你倒是極為適合。”他說罷抬眼含笑看我,竟一偏頭含住我耳垂,呢喃著問,“娘子可有興趣一試?”
我被他一句話問得身子當即麻了半邊,忙向那紅線狠狠掃了幾眼,倉促記住紅線的走向方位,轉身摟住他脖子輕笑:“我早就說過,奴家最懂得三從四德啦,相公若是願意,妾身自然也是說好的。”
於是又是夫唱婦隨,鸞鳳和鳴。
到得第日上下,程錚那股子猛虎出柙的衝勁才算是勉強消磨完,放煙火的次數方漸漸趨於規律,只是按他穩定下來的頻率來看,養活一個煙花爆竹廠也大概是不成問題的。
第十日,兩名喜娘送來新衣,待我二人穿戴一新之後,便引著我們去廟堂拜見逍遙老鬼。
逍遙老鬼屏退眾人,雙手分別拉著我二人左右看看,欣慰道:“不錯!”
我自然不敢問她是哪裡不錯。
她向著程錚語重心長道:“男人是樹,女人是藤,藤牢牢纏著樹,樹便也要始終予藤以支援和滋潤,只有這樣,藤和樹才能越來越好!”
滋、滋潤?
我紅著臉,看程錚諾諾應是。
萬幸逍遙老鬼說完這句之後,便不再對我們的婚姻生活加以置評。她又為我切了一遍脈,點點頭,斂了笑容正色道:“如今你們既已結為夫妻,便也要回去中原和魔教鬥上一鬥了。小魚她們已經準備好,我也早已千叮嚀萬囑咐過。不過臨走之前,我卻還有件事要同你們說。”
說著又轉頭問我:“孩子,還記得你向小魚使的最後那一招嗎?”
作者有話要說:29號繼續考試,偷懶少更一點,接下來繼續走劇情
正文 趁著大漠鷹飛
我一怔,一邊偷眼瞧她臉色,一邊小心答道:“自然記得。阿岱可是知道那一招的來路?”
逍遙老鬼並不回答,而是右手虛握向後,做了個反手抽刀的動作:“那人拔劍時可是如此?”
我仔細想了想,點頭道:“大概差不離。”
逍遙老鬼長出一口氣,竟露出幾分欣慰的神色:“我就知道蕭氏沒那麼容易被滅族!”
我一怔,與程錚對視一眼,忙向她確認道:“阿岱可說的是旗山蕭氏?”
方才聽她提起劍招時我便覺得有些不對,但蕭氏和苗家畢竟南北相隔,中間橫著萬水千山,逍遙老鬼知道他們的可能性實在不大。而且以烈廿七的尿性來看,他也不太像是個身負血海深仇,臥薪嚐膽投入敵方陣營的勾踐式選手。
連無間道都不會使,難道他還指望如美式英雄那樣一人獨挽狂瀾?
逍遙老鬼點點頭,又問我那人年歲多大,長什麼模樣,神智可還清醒云云,末了方長嘆一聲,遙望遠處回憶道:“當年我北上中原,四處遊歷,一次偶然經歷,結識了蕭家的少當家蕭萬昇。我們志趣相投,很快便成了好朋友,後來又應他之邀去旗山做客,見識了蕭家駕馭鳥獸的本事,也經他傳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