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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應該便能完全化開,到時我替你洗去,今天的藥浴便就結束了。你出來之後,再自己擦上一遍藥膏即可。”
我點點頭,一手搭住桶邊饒有趣味地看著他。
程錚問:“怎麼?”
我搖搖頭,只色迷迷地看著他寬闊的肩膀,緊實的腰身,看了半晌又覺得不夠,於是撐著桶沿前傾身子,又拼命直著腰去看他腰部以下的勝景。
哎呀呀,會不會看到什麼害羞的部位呢。
程錚大驚失色,伸手按住我肩膀將我重新按回水中,沉下臉訓斥我道:“起身做什麼!”
我轉轉眼珠,仍舊死皮賴臉地盯著他不放。
罵就罵,如此盛況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夠再見到一回,不豁出去看個夠本,以後一定會追悔莫及的!
程錚訓過我之後便轉身向門邊走了幾步,揹著身子道:“你自己泡,我就在外面,有事拍桶壁叫我。”說罷便匆匆拉門出去。
我又狠狠瞅了幾眼他挺翹的小屁股。
程錚好似知道我在偷看他,大步流星地走出草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我幾乎要噴笑出聲,在桶裡轉了好幾圈才剋制住雀躍的心情,閉上眼睛回想他誘人的身材。
不知道……直接看是什麼樣子呢?
我吭哧吭哧憋笑出聲,自己蜷在桶裡睡了一覺,迷迷糊糊聽見門扉輕響,抬眼一看,程錚卻是已經換了套衣服,面上仍舊綁著布巾進來。他幫我用滾燙的面巾擦去臉上殘藥,道:“可以了,待我出去之後自己擦藥膏。”
我趴在桶邊點點頭,突然笑問:“相公,若我現在親你,你會不會被我毒到?”
他不答我,只再次匆匆出門,好像身後被鬼追著。
我不由覺得無趣,只得爬出浴桶擦淨身體,又用他留下的藥膏當做護膚乳擦過全身,匆匆穿上衣服便出門找他。
程錚正坐在一棵樹下,手裡擺弄著什麼。走近一看,卻是隻草編的螞蚱,頭和半個身子業已成型,端得是惟妙惟肖,比我這個師傅還要熟練幾分。
我不由笑道:“相公好雅興。”
程錚卻始終沉默不語,我看他將蟋蟀編完,又等了半晌,才聽到他淡淡開口:“如期教我的。閒著無事時,我便編一個,權當是出自她手。”
我沉默,半晌問他:“你別怪我多嘴。你看你生得好,功夫又高,在江湖上的地位也是一頂一的超然,你往外一站,多的是美貌多情的女子流水價地撲過來。謝如期又是什麼人?她沒入魔教之前只是你的小徒孫,相貌平平,沒甚功夫傍身,說句活潑可人都是過譽。入了魔教更頂上妖女的名頭,雖然沒實打實做什麼壞事,但名分終歸在那擺著。條條框框數下來,她哪點能夠配得上你?你該不會只因為多年前的一句諾言便死守至今了?”
程錚淡淡一笑:“男歡女愛之事,又有什麼原因可說?我曾與她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她待我不同,我視她亦有別於旁人。就好像是人之雙手,不論美醜好壞,她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心中唯一的那人,別人想要替代卻是不行。”
我聞言胸口一緊,一陣酥麻痠軟之意彷彿觸電一般傳至四肢百骸,身子當即酥了大半,又怕他看出不對,忙屏住呼吸緩了半天,才也揪了草葉來自己動手。
程錚側眼看我,我旁彎側繞,賣力賣弄,花了盞茶功夫編了只公雞出來,放在他身邊地上笑問:“我編的比之謝如期又如何?就算精巧不足,起碼公雞能吃掉蟋蟀嘛。”
程錚低頭一笑,看著那公雞道:“不比也罷。”
我默默捂住胸口,起身退散。
媽的,再這樣下去我快要變成精神病了!
見過自己嫉妒自己的嗎?他說不比也罷時,我一邊驕傲萬分,一邊又氣憤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