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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來說,石岸是個挺保守,並且傳統的男人,畢竟家庭背景放在那裡。
作為一個挺傳統的男人,他高學歷,高收入,雖然不過是個講師,但各種投資和證券之類的東西在家裡資訊來源明確的情況下,收入也自然挺好——這是指不算上他在家裡的佔股的前提條件下——意即哪怕完全和家裡斷絕關係,他也依舊能夠養得活自己,還有愛人。
所以他一直挺驕傲的,也一直,固守著他所以為的男人的面子和尊嚴。
所以兩人這麼多年的交往當中,明明很想,卻從來不會對江流乞求什麼,撒嬌這種東西,他更是覺得那是女人才會用的手段。
如非必要,根本就不需要。
直到分手。
第一次分手的時候是在高三,然後大學,雖然看起來時間跨度挺大的,但到底只有一兩個月,那個忽然插了一腳的學長讓他挺慌,但那個時候你情我願,就算是第三者的位置,他也不過是掙紮了兩三天,就去做了。
可這一次不一樣。
石岸很清楚,那個女人對他的感情不管是什麼,不管有多少,裡面夾雜最多的一定是憎惡,她想要他痛苦。
所以他一直以一種近乎贖罪的方式在享受著這種痛苦,以自己都不瞭解的欣喜的心態,留在她身邊。
直到那一夜。
清晰的感覺到那種想要折磨他的憎惡消失。
人的感情明確又複雜,愛與恨同生,亦同死。
她的恨消失,自己就變成了個沒甚關係的單純炮友,兩人之間維繫著的唯一紐帶也就沒了,她當然能輕而易舉的轉身離開。
徒留他在原地,像個被隕石砸中的蠢貨,碎成一灘爛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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