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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就看那傢伙不知道從身上那個地方摸出個打火機,啪的一聲推開機帽,將那隻細長的香菸湊上去,點燃,深吸了一口,吐出大片的煙圈。
齊娜就停住了,然後聽到推門聲,一個頭髮似乎胡亂紮了下挽成個髻揪在腦後,帶了股凌亂感,鼻樑上頂著個金框眼鏡,一身職業套裝的女人就那麼走了進來。
職業套裝嚴絲合縫的包裹著女人身上的每一個部分,保守得像個老處女。
「你這什麼打扮?」
「你穿的這是什麼鬼?」
江流和齊娜的聲音一同響起,甚至連內容都相差無幾。
聽到聲音肖淨文笑了下,隨手把腦袋後頭的髻扯了兩下拉開,手插到頭髮裡似乎想要鬆鬆頭皮,
「沒辦法,誰讓你非要來這裡,知道我是來酒吧,那傢伙非讓我穿這種,不然不讓出門。下次再約別找這種鬼地方,麻煩!」
穿著西裝長褲的女人就那麼自如的走了進來,坦然自若的說著自己怕老公的事實。
江流臉色有點不好。
肖淨文曾經是個什麼樣的女人誰都知道,但她現在居然會是
這就是被人套牢的感覺?
因為顧忌對方的想法而改變自己,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她原本是沒想過這麼多的,因為僅有的一些的心軟回頭找他,因為去掉了怨恨而自然相處後的舒適而願意同對方更好的在一起,因為他的柔軟和包容想要更多的東西——可由始至終,江流覺得自己應該一直是端端正正掌握著一切的,她想要就要,不想了,就可以抽身離開,甚至承諾的對話也只是單方面的所屬權以及更好——這樣的標準實在是太隨意,她想要如何界定更好,都可以,畢竟曾經的底下太低。
可問題是,她現在發現事情並不是這樣的。
和邵安陽那一頁就像是個翻不過去的梗,這一週來對方並沒有表示出更多的別的情緒或者變化,可她自己,偏偏如鯁在喉。
心虛,氣短,愧疚和難過,這種幾乎在自己身上從來沒有存在過的情緒,讓她惶恐又不安。
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已經失控了,她自己——失控了。
她沒說話,齊娜倒是起身和進門的肖淨文講了起來,兩人說了一會兒,肖淨文就將視線轉到了那個唯一坐著的人身上。
「喂喂,你把我們叫過來就專門看你喝酒的?這一杯兩杯的,有沒完啊?沒完我回家陪老公去了!」
進門卻沒見著約人的傢伙說話,反倒是看著對方酒一杯接一杯的喝,煙一隻接一隻的抽,肖淨文有點不耐煩。
基於她曾經的爛帳,秦潤一對於酒吧夜店這種地方有種本能的恐懼,接了這傢伙的電話和人一說地方,那傢伙臉刷的一下就白了,眼眶都紅了。
但電話裡江流的沉默也的確有些不對勁,她好說歹說,在對方的要求下穿了這麼身不合時宜的服裝,這才勉為其難的出了門。
結果過來是專門看她喝酒抽菸的?
「要喝酒抽菸回家喝去,你那男人,叫,叫石,石什麼來著,叫他來接你,你倆回去愛咋地咋地!」
「你少說兩句,沒看著這明顯是情緒不好。」
齊娜白了肖淨文一眼,原本三人關係只是江流和肖認識,但這幾年因為江流兩人也熟悉了,除了在公司之外,別的地方說話都挺隨意。
「自己做了虧心事兒憋,怪誰?」
肖淨文的調子依舊吊兒郎當的,脫下來的保守外套被隨便丟在了沙發上,露出裡面高領的黑色打底衫,渾身上下包裹的嚴嚴實實,哪怕脫了衣服也如此。
但此刻大爺似的往單人座那一橫,到很有些黑幫老大的感覺。
江流點著煙的手指一抖,視線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