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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像裂了…」
石岸也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但彎下腰,默默的把手機撿了起來。
「你先看看還能不能用?是屏碎了還是膜?」
男老師關心的問到。
石岸撿起手機瞟了眼,碎裂開的似乎只是手機上端的膜,
「還能用,只是膜碎了。」
「那還好,要是屏碎了換個屏也挺貴的,這鬼牌子,啥啥都貴!」
男老師忍不住吐槽到。
石岸勉強笑了笑,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另一邊邵安陽打過電話之後慢條斯理的走進室內,對著鏡子有些得意的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對方可不是什麼溫柔小意隨你掌握的女人,這事兒野起來刺激得很,每次完事兒之後他身上總免不了帶點傷,他本來也不介意,更何況現在——
男人對著鏡子笑了笑,面上帶著股夾雜了恨意的快慰感。
要說被自己妻子戴了頂討厭顏色的帽子他不生氣不憤怒,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協議的夫妻。
可三哥的前車之鑑就在那裡,這傢伙性子壞透了,如果強硬的要求,肯定是達不到目的的。
所以他反其道而行之,有沒用不知道,但起碼現在跳腳的人不是他。
再說了,綠了別人這麼多次,那野男人也該嘗嘗被綠的滋味!
更別提他和她的行為,才是合法的,正常的,理所應當的。
邵安陽恨恨的想。
他沒愛過任何人,甚至也沒覺得當初三哥的那個渣女友他為什麼會記憶深刻,一生過得太過順遂的人是不知道憂愁的,在此之前他頂多會有些反感爺爺偶爾會提到的家族問題。
可,他記得那天的晚餐。
搬出老宅之後他們的聯絡就不像之前那麼多,他以為是對方工作上的事情,還有他自己也因為畫展而忙的焦頭爛額,所以聯絡漸少也沒覺得意外,他只想著等到畫展結束他倒是可以騰出些時間給兩人更多的相處,或許他們可以從單純的協約與□□的相關部分轉移到更深的那些什麼。
可她竟然要離婚!
她竟然要離婚!
聽到這些話之後幾乎咬牙切齒想要將人給人生吞了的男人第一次感覺到心臟被人抓緊了揉捏的痛楚。
然後這見鬼的女人竟然給他一個更他麼離奇的選擇:男寵or王夫?
什麼時候這世界上的女人居然都野成這樣了?還是他看上的這個才壞成這樣?
邵安陽從酒店離開的時候一直沉默到第二天的傍晚。
無數次想著就特麼離了算了,這世上哪裡還找不著個更好的?
就憑他的長相背景,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呢?幹嘛非可他想到了他哥,距離那頓燒烤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按照世人的標準他哥現在也是範本似的生活美滿,老婆兒子工作,哪哪兒都順意,可偏偏——
他見過那人偶爾望向外婆家院子裡那顆大樹的樣子。
也不是多痛苦,但眼底有壓抑卻又明晃晃的渴望。
有時候他覺得可能就是種遺憾,或者求而不得,甚至是因為自尊心被傷害了之後的那種不甘,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想這些,明明很多年都沒在見過那女人了。
可後來,在爺爺的結婚物件名單裡,他一眼看見了那個一頭短髮,被打理的有些蓬鬆而失去了那些距離感的女人。
或許是時間,也或許是經歷,那人的外觀發生了變化,似乎變得,沒那麼遙遠?
於是下意識的,他選了她。
爺爺有些意外,說他沒想到他竟然能一眼挑中最適合的人選。
他嘴角扯了扯,心裡倒是不知道什麼感覺。
然後爺爺告訴他說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