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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已經上朝聽政了,而太子也終於卸下監國的擔子楚州幽州安定如昔,威遠軍統領康橋與康震父子倆便押送燕中進京。賀家等燕南望族在平叛之中立功,溫桑早已上報朝廷,待聖教之事處理完畢,溫桑回京,賀家便做了鄉紳代表,以恭賀皇上康復為藉口進京。
康家駐守東南多年,康疏疏從未來過京城,因此此次隨父親一齊來到京城。康家在京城沒有府邸,皇上本要賜府邸一座,可康橋以不在京城久留為由婉拒了,於是康家一行人便住進了太師府。
“親家,多年不見,還是如此硬朗!”李太師笑道,或是康震一身凌厲,連帶襯著李太師也多了幾分軍人的氣勢。
“太師過獎了!太師可是比末將大上許多歲,竟不怎麼見老!”康震大笑道。
“親家見外了!你這稱呼愚兄聽得極為彆扭。”李太師故作不悅。
康震瞭然,拱手道:“既然李兄堅持,小弟便不堅持了。多年不見,小弟心中對李兄極為掛念,奈何形勢所迫,還望李兄不要介懷!”
“為兄怎會不知。”
二人一陣唏噓。
李幕遮急急趕回來,卻見岳父已經到了,連忙作揖道:“小婿見過岳父大人!”
“這孩子,還是這麼拘禮!”康震取笑。
“可不是麼?一點也不像我!”李太師絲毫不給兒子面子。
康紅英扶著李老夫人方氏走出來,見父兄已到,心中高興,連忙道:“快進來坐罷,站在前庭做什麼?”
幾人進屋坐定,喝上一口茶,康紅英這才注意到一旁一直未語的康疏疏,便笑道:“這就是疏疏罷?弟妹前些日子來信,說疏疏也上京來了,我正琢磨著,今兒個見著真人,竟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秀麗三分。”
一番話贊得康疏疏滿臉通紅,不好意思極了。
康震也是極疼愛這個孫女的,笑道:“還不快來見見你姑姑,也要給祖父磕個頭,既是晏兒的祖父,也是你的祖父,你這般稱呼便是。”康震此話別有深意。
康疏疏聽話上前福了福身,細聲細氣地說道:“疏疏見過爺爺奶奶、姑姑姑父。
李太師笑道:“老弟,你這孫女兒可比你會說話!”
康紅英越看越喜歡,便招了招手,喚她到跟前說話。
“這幾日住在哪裡?”
“回姑姑的話,疏疏跟隨爺爺和爹爹住在驛館。”
康紅英有些心疼道:“爹,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那驛館魚龍混雜的,疏疏一個姑娘家多有不便。你們不宜私下搬過來,可以讓疏疏先行過來嘛。”
康震笑著瞧了疏疏一眼,道:“她爹粗心,想不到這些,我倒是記著,也是這麼說的,只是這孩子害羞,不願獨自前來。”
康震話中有話,精明如方氏豈會聽不出,便取下手上的鐲子給疏疏戴上,笑道:“好孩子,都是一家人,無須不好意思,我們家沒那麼多規矩,你在家如何在這裡邊如何,依著自個兒的性子,怎麼高興怎麼來。”
康震不知這鐲子來歷,見方氏如此客氣,可見她是喜歡疏疏的,便滿意地笑笑。康紅英卻驚道:“娘,這鐲子可是您家傳的……”
康疏疏聞言也是一驚,連忙要把鐲子脫下。
方氏握住她的手,笑道:“奶奶給的,收著便是。你姑姑這是眼紅來著,家傳的還不是要傳給下一代,她成親那會兒奶奶也給了她一個,現今這個給你,可是輪不到她了。”
康紅英聞言不禁紅了臉,假作生氣道:“原來在孃親心中,媳婦竟是這般小心眼兒的人!娘這是見了新人就忘舊人了,見著疏疏就不疼媳婦了。”
方氏見狀打趣道:“還說不是小心眼兒,語氣這麼酸!”
眾人聞言皆笑。
康震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