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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哦,是衛東師兄有幾個戰友過來,喊我過去湊一頓。」陳飛說話的時候連頭都沒回,又一把抬起手招呼負責維持治安的輔警,嗓門立馬高了八度——「西邊看警戒帶的!把圍觀的都清了!堵的老子車都沒地兒停!」

「衛東師兄」四個字一入耳,讓趙平生胃裡好容易壓下去的酸水又有往上返的趨勢,不滿的叨叨著:「傷才好幾天啊又去喝,酒是人家的身體是自己的,那幫當兵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拿酒當水一樣喝,你看你這臉,一會讓師父看見又得罵你。」

陳飛終於拿正臉對著他了,虎目微彎,語氣卻是不耐:「我沒喝多少,就半瓶,本來想著今天歇假能踏實睡一天,誰知道一大早又出案子了。」

半瓶?三斤裝的吧?趙平生擱心裡冷哼一聲。以他對陳飛的瞭解,每次和羅衛東出去喝酒,不喝到斷片不散夥。可他管的了麼?管不了。從輩分上算,陳飛是他師兄,事事以大哥自居;從工作關係上算,他倆一個副隊一個指導員,平級。而且說多了還急眼,牛脾氣上來能三天不搭理他。

——我特麼到底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喜歡這麼一混不吝的主。

當然這話也就跟心裡唸叨唸叨,真說出來,趙平生沒那份勇氣。對陳飛,他可以說是無底線的包容,唯獨提起羅衛東他就牙酸。羅衛東是羅明哲的兒子,大他們幾歲,以前在新疆當兵,轉業回來去了巡特警大隊,曾是一名出色的狙擊手,和陳飛關係特別的鐵。就陳飛那逮誰瞧不上誰的臭脾氣,遇見羅衛東卻全沒了,一口一個「衛東師兄」喊的,能給趙平生聽堵了冠狀動脈。他承認自己小心眼,只是話沒和陳飛說開,再小也只能自己堵著。粗略估算,這麼多年了,起碼堵了百八十回。

醋罈子翻出二里地,注意力稍稍分散後趙平生總算是緩過點勁兒來,一看陳飛已經順梯/子爬上了貨櫃,趕緊跟了上去。

案發地在碼頭,海邊蚊蠅滋生,天氣又熱,早晨九點的氣溫已達三十四攝氏度,屍體暴露沒多久又招了一群蒼蠅過來。為免新招來的蒼蠅在「屍餅」上產卵幹擾鑑定,韓定江要求實習生在貨櫃頂部撒上了消毒粉驅蠅。

陳飛上去就拍了一手的消毒粉,邊往褲子上蹭邊嫌棄:「老韓,你這是驅蠅呢還是驅我呢?」

「嘿,這群蒼蠅裡數你嗓門大。」韓定江抬臉跟他逗貧,「我在上面都聽見你跟下頭嚷嚷了。」

「動靜小了他們聽不——我去!」

打眼瞧見「屍餅」的全貌,陳飛那兩道濃眉瞬間擰起。屍體活脫被壓路機碾過一樣,體內所有零部件一覽無餘,周圍凹槽的血水裡還有白胖的蛆蟲在蠕動。海風吹過腐臭味撲面而來,好在昨兒夜裡能吐的都吐乾淨了,這會想吐也吐不出來。

強壓著噁心勁兒,他站到貨櫃頂部,擰著眉頭問:「死亡時間能確定麼?」

韓定江一邊往瓶子裡夾蛆一邊回答他:「根據幼蠅成熟度判斷,大致估算在三天以內。」

死亡原因估計目測暫時判斷不出來,陳飛沒著急問,而是先觀察死者的衣著和有限的體貌特徵:男性,短髮,t恤衫,工裝褲,雨鞋,左側有一隻棉線手套,細看,頭頸連線處有一抹金光反射。問韓定江帶的實習生要了把鑷子,他蹲下身,將那一小塊金屬物品從黏糊糊的人體組織裡夾了出來。

趙平生爬上來站到一旁,看向他夾著的那塊接近三角狀金屬片。

「你看著像什麼?」陳飛問。

「看不太出來……」趙平生說著,指了指金屬片的下端,「不過像是從什麼東西上斷下來的,你看,這裡有個小茬口。」

陳飛點點頭,又去問韓定江。韓法醫刑攝出身,拍過很多奇奇怪怪的玩意,有些東西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今天這個他拿不準,只是趙平生意見一致,認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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