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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程繡錦再金貴,能貴過老夫人去?打了也是白打。
彩婆怎麼想,也沒想到,靖邊侯夫人竟然敢打她?她看靖邊侯夫人,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
彩婆張嘴,還沒等她吐出一個字來,就一口血吐了出來。
然後也不等彩婆站起來,跟侯夫人過來的婆子,便就行雲流水一套動作,按住,反剪手,綁成個粽子。
一看就常幹這個的,手法極為嫻熟。
侯夫人跟出來,冷聲吩咐:“這婆子傷了我女兒,先綁了,跟馮媽關在一起,呆會兒一塊處置。”
彩婆吐出一口血之後,說話倒是無礙了,嘴就又不乾淨起來:
“狗奴才,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誰嗎?我延恩伯府那邊,老夫人跟前侍候的,敢對我不敬,看我回去……”
押彩婆走的婆子,倒也沒堵她嘴,任著她罵罵咧咧地,走了一路,直到回靖邊侯主院,將她跟馮媽送到一起,彩婆當時就……
經過一上午,馮媽嘴雖還是縫著呢,傷口已經結痂,但看起來,卻更是嚇人。
她倆都出自老夫人哪兒,自然是認識的。
彩婆大驚,問:“馮姐姐?”一看馮媽的嘴,彩婆生生的頓住。嘴縫著,不能回答問題。
馮媽“唔唔”兩聲,有告狀的意思。
主院這邊的刑室,可比無風居那邊的大,刑具自然也更全。
一開始,彩婆光顧著看馮媽,這會兒,才後知後覺地看清楚,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驚恐地喊:
“這是哪裡?”
“華光堂刑室。”跟馮媽關一起,因喝了摻了蒙汗藥的粥,睡了一上午的邊雁,正巧藥效過了,醒過來,語氣有些木然地回說。
彩婆驚問:“靖邊侯府裡,為什麼會有這東西?”
邊雁因先前昏迷,所以扔進來時,並沒將她給幫起來。此時藥效雖過了,但她身體,仍是有些軟綿綿的。
聽彩婆的問話,不由嗤笑說:“侯府這邊的事情,幹嘛要你們延恩伯府人知道?”
邊雁對程繡錦出手,是自認為為程繡錦好,對延恩伯府的人,跟靖邊侯府其他人一樣,可以說是十分的討厭。
進都進來了,過了最開臺的驚懼後,彩婆又恢復了些神采出來。
她想得比較簡單,還是不相信,靖邊侯敢真拿她怎麼樣,乜了邊雁一眼,嘲諷說:
“喲,都被關這兒了,還向著你們家主子呢?睜開你的狗眼瞅瞅清楚,他們將我關這兒,也不敢動我,你可就不保準嘍……”
彩婆將話音拉得長長的,用她那雙小眼睛,上上下一掃邊雁一圈。
邊雁坐在地上,問:“你怎麼進來的?”
……一提起這個,彩婆子那是一肚子氣,咬牙切齒地,就將程繡錦碰瓷她的事說,完罵道:
“哼!小丫頭騙子,到底嫩了些,她以為她不輕不重地,那麼摔一下,她爹、娘就敢拿我怎麼樣了?可做夢去吧。”
彩婆洋洋自得地說道:“你就看著吧,等一會兒,你們侯爺,還有侯夫人,如何求我出去。”
馮媽一聽這話,似是大急,使勁地在哪兒,晃悠個腦袋“唔唔”,也不知道她想要表達什麼,就看她挺急的。
昏昏暗暗的刑室,邊雁像看傻子似的看彩婆。
她雖看不出,她們姑娘有何打算。但就她從小侍候程繡錦的經驗看,程繡錦不出手則已,既然出手了,彩婆跪地認錯,那都是輕的。
彩婆在哪兒晃悠個腦袋,蔑視所有人說:
“以為不住進伯府,我們老夫人就拿他們沒轍?哼,還有王秋思,陛下封她個淑人,她就真當自己是老封君了?
我呸,不過一個侍候人的丫鬟,挑撥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