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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還是去當甚爾的沙包?——也不能去得太晚——【炳】的咒術師被打了啊!他們軀俱留隊居然不聞不問?那這是失職啊!——直到他們聽說禪院瑛紀回來了,軀俱留隊的人才趕緊跑來充當壁花。
軀俱留隊的成員都知道,自家隊長雖然習慣物理服人,可在雙胞胎兄弟禪院瑛紀面前時,還是會多少收斂一下爛脾氣的。
軀俱留隊的隊員躲躲閃閃地湊過來,正看到自家隊長在打手勢。
這是軀俱留隊的內部手勢,是配合和壓制的意思。
一箇中年人表情微妙地揮手,幾個隊員將道場邊緣的倒黴咒術師扶到安全的地方,然後中年人對著一個肋骨斷了八根的咒術師竊竊私語,對方聽後表情堪稱一言難盡。
但最終,那個腦後扎著小辮子的青年還是同意幫忙。
他趁著瑛紀矮身躲避甚爾飛踢的瞬間,突兀發動術式,用眼睛定住了瑛紀。
瑛紀沒想到道場周圍倒地不起的族人們竟有心偷襲他,身體被迫卡頓,而甚爾趁此機會反手下捶,一手刀搞定了瑛紀。
看著瑛紀昏迷軟倒,禪院甚爾立刻扶住瑛紀,他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很好,這樣瑛紀就不能立刻用讀檔了。
禪院甚爾抱著瑛紀,看都不看周圍的人,大踏步離開了道場,去找醫生給瑛紀做體檢。
等禪院甚爾走後,道場還清醒的族人們同樣鬆了口氣:這個煞神終於滾蛋了!
瑛紀醒來時,只覺得後脖頸涼涼的,那裡被人上了藥膏。
“您醒了。”
瑛紀側頭一看,亮介正坐在旁邊,看到他醒來後滿臉激動。
瑛紀坐起身,他環視一圈,發現這是自己居住的院落,下一秒瑛紀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他立刻問道:“甚爾呢?”
亮介的表情很複雜,混合著恐懼和敬佩的表情,他微微低頭:“甚爾少爺已經離開禪院家了。”
禪院甚爾一個人挑了全家的咒術師,如今這件事已經傳遍全家族,這個古老、腐朽和僵化的家族內部如掀起了一場十級地震,全都譁然了。
瑛紀聽後有些驚訝,更多的是不可置信:“他離家了?怎麼回事?”
亮介清了清嗓子,將瑛紀昏迷後的事說了出來。
禪院甚爾得到了醫生的保證——瑛紀少爺沒什麼大礙,除了脖子上被您打了一下,他身體非常好——然後這廝又跑到了忌庫,這一次族人主動給甚爾開啟了庫房大門(怕被打)。
禪院甚爾挑挑揀揀,考慮到瑛紀還在禪院家,他沒將事情做得太絕,只捲走了三分之二的特級咒具,然後又從亮介那拿走了雙胞胎日用的現金,隨即甚爾愉快地離開了禪院家。
“甚爾少爺說,他直接去東京上學了。”
亮介說這句話時表情哭笑不得:“他還讓您提醒族長,別忘記給他交學費……”
瑛紀聽後鬆了口氣:“哦,他先去東京避風頭了。”
“直毘人叔父回來了?”
亮介:“是的,一小時前族長回來了。”
很難形容禪院直毘人的心情。
因為謀劃五條家的六眼,高層發任務後,又叫了禪院直毘人和加茂家的族長去開會,隨時等訊息。
結果禪院直毘人沒等到五條家的抗議,先接到自家出事的訊息。
禪院直毘人急慌慌回家一看,哇塞!這被襲擊的彷彿不是五條,而是他禪院啊!他禪院家的咒術師怎麼都進醫療室了?!
再找人一問,禪院直毘人氣得恨不得追到東京將禪院甚爾暴打一頓。
但禪院甚爾已經跑了,他雙胞胎哥哥瑛紀都在床上昏迷著呢,禪院直毘人除了對著空氣怒罵了一通,並無卵用。
瑛紀問亮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