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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鎮正等得有些心急,卻不但沒有等到顧磐磐從春溫堂出來,反而是看到一道英姿挺拔的身影,正是邢燕奪下了馬車,往春溫堂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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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燕承也沒想到邢燕奪會突然過春溫堂來找他,自然是讓人將大公子給迎了上來。
上回在邢家武場,邢燕奪一來,邢燕承就讓顧磐磐先離開,今日若是有客人一來,他又立即讓顧磐磐離開,恐怕會讓磐磐多心。
故而他沒有讓顧磐磐離開,只是將邢燕奪安排在了另一間。
邢燕奪過來,是要跟邢燕承講,皇帝那邊剛宣告的人事訊息。
無數家族的興衰,皆在皇帝一念之間。皇帝的一舉一動,自是上下官員最為關注之事。
邢燕承也已知道,皇上即將重用的三個人。
一個是名不見經傳的巡糧御史尚同,一躍成為鹽鐵使。
一個是皇帝的親舅舅,聞秋,即將司掌禁軍十二衛中的騎兵衛。
一個是皇帝專程命人從蜀中接回的老令公,孟宏簡。
尚同和聞秋這兩人,分別涉及財政、軍政。
至於老中書令孟宏簡,雖尚不知皇帝會安排一個什麼位置,但千里迢迢接回京中,那是要入駐中樞,不用質疑。
這三個人各有本事,不得不說皇帝實在用得妙。
邢燕奪淡聲道:「孟宏簡那老東西,還是回京了。皇帝明面是衝著容定濯,但下一步,針對的就是邢家。」
邢燕承神色也比平時的溫雅多了兩分嚴肅,道:「正是。可惜皇帝此次派去保護孟宏簡的人太強,咱們的死士沒有成功。」
為了阻止孟宏簡回京,容家和邢家皆分別派出了一隊殺手,在途中截殺孟宏簡,可竟是都失敗。
這時,門外走廊突然有輕輕的腳步聲,邢燕奪目色微凜,身形一動,已開門出去。
邢燕承追出去,就見邢燕奪將顧磐磐的雙手扭在身後,一手箍著顧磐磐的腰,將她抵在一旁的牆邊,聲音充滿警告:「你方才偷聽到什麼?」
顧磐磐這一刻覺得出氣都困難,道:「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這個人像有千里耳一樣,她根本還未走近那道門,就已經被這個人所察覺。
「燕奪,放開她!」邢燕承喝道。邢燕奪比顧磐磐高大許多,又是這麼個姿勢,令他不悅沉下臉。
邢燕奪覺得顧磐磐身上真是好香,那腰跟他第一次看到時那般細,細得讓他生出一種鬱躁感。
知道邢燕承不悅,邢燕奪也不悅丟開顧磐磐,看一眼邢燕承,意思是這女的到底來歷如何,你看中的女人,你就給管好點,可別讓她壞事!
多少兇悍敵將也被邢燕奪親手誅殺,顧磐磐怎麼可能掙脫得了邢燕奪,她連是誰方才捉住了自己都沒看清,邢燕奪就已離開。
邢燕承立即上前,道:「磐磐,對不起。」
從顧磐磐的角度,她只知這是一家醫館,邢燕承是個溫柔的大哥哥,跟她一樣的醫士,誰知道這裡會有什麼別的秘密。
邢燕承也知是他自己疏忽,守衛都在樓下樓梯口,他沒想到顧磐磐會跑過來找他,她平時一看書就能看許久的。
「沒什麼,燕承哥哥。」顧磐磐垂眸片刻,還是有些委屈,但她不想讓邢燕承為難。
她看了看自己的兩個手腕,都紅了一整圈,她覺得很痛,按她的體質她擔心這紅痕一時不褪,若是被皇帝和太皇太后看見,難免不好,她得趕緊回去遮掩一二,就說:「燕承哥哥,我先回宮了。」
她雖沒看到那男人的臉,但她聽到了的,邢燕承叱他為「燕奪」。
最近書院裡都在談論邢燕奪,更是她最好的朋友邢覓楹的胞兄,她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