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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最得勢的便是大皇子黎同和四皇子黎弘,四皇子是皇后唯一的兒子,有皇后和皇后的家族撐腰當然是得勢的,很多官員都猜測以後的儲君應該就是四皇子,所以有不少的官員都投了四皇子的帳下。
大皇子的母親在皇帝面前卻是不怎麼得寵,都不知道被皇帝冷落了幾年了,而有一些官員卻是覺得,應該是長子才該立為儲君,就投了大皇子的帳下。
其他猜不透的就保持中立,覺得現在還不是站隊的時候,陛下向來不喜歡官員結黨,這些官員就一直態度曖昧,左右搖擺。更有一些是九千歲和長公主的人,這些倒不是覺得以後天下會是長公主和九千歲的,無非是找一棵大樹靠著而已。
澹臺嚴進了宮殿先是向皇帝、皇后和惜妃請了安,然後向九千歲請安,九千歲只是冷冷地點了點頭。澹臺嚴對於九千歲的態度卻也不以為意,他和九千歲之間向來就不怎麼熟絡,而且九千歲還好像對他向來不滿,接著看向了坐著一排的皇子,「見過幾位皇子。」
大皇子先開了口,「老將軍有禮。」黎同是大皇子,黎國又未有儲君,自然是他答話了,但是四皇子聽得卻有些不開心,覺得自己的這個哥哥分明是在拉攏澹臺嚴,在大皇子說完後,又馬上說道:「老將軍請入座吧。」
澹臺嚴笑了笑,好像對皇子的厚待很滿意,看著兩位皇子笑了笑拱手,澹臺嚴這個動作著實曖昧,引得兩個皇子冷眼對望。
皇帝卻好像沒見,依然和惜妃在笑語。九千歲看著澹臺嚴和冷目相對的大皇子和四皇子,只是冷冷一笑。
賞菊夜宴開始,場面好不熱鬧,大臣藉機向皇帝高歌頌德,皇帝好像也很受用,高興地喝了不少酒,澹臺嚴看著皇帝如此,嘴角冷笑,心中暗道:「這老狗如此不濟,復國不遠矣。」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心中好不暢快。
九千歲從頭到尾都是冷漠的表情,不言不語,有人向他敬酒也只是點點頭,只是偶爾望了幾眼澹臺嚴,澹臺嚴正在觀察皇帝和想自己的心事,卻也沒有注意到九千歲的眼神。
宴會之上載歌載舞,官員們都喝得面紅耳赤,到了深夜才停了下來,場中保持清醒的卻是不多了,宴會終於在陛下的許可下散了,官員都滿臉醉意,左搖右擺地走到宮門找到自家府上的轎子,在僕人的服侍下打道回府。
澹臺嚴也喝了許多的酒,但臉上卻是不改顏色,無一點的醉意,腳步極為沉穩,看著身邊那些醉態的官員,眼色鄙夷。「嚴老。」聽見後面有人叫自己,方停下腳步,這是九千歲的聲音。
「九千歲,不知有何事?」澹臺嚴沉穩地鞠了一躬。
「事倒是無事,只是道一聲走好。」九千歲看著澹臺嚴認真地說了這一句,就頭也不回地向前走去,沒再回頭看澹臺嚴一眼。
「難道九千歲也醉了?看他走路不搖不擺,臉色正常,卻也不像。」不知為何聽了九千歲這一句話,澹臺嚴心中生出不安之感,微微搖頭,在九千歲走遠了方躬身道了一句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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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臺府中端午也是熱鬧喜慶,只是老將軍不在府上,所以就由輕煙做主,陪著府上的客人商無華和青夭吃飯,只是青夭好像有些心不在焉,落在輕煙眼中,以為師傅是向來獨身一人,可能沒有過節的習慣,在席中就對著青夭說多一些話。
一張臺上就三個人,而鬼艷只是在商無華身邊站著,閉眼,對桌上的佳餚沒有一絲的關注。
府中下人也在輕煙的安排下在偏廳聚餐,澹臺嚴的府上向來管理嚴謹,在今日好不容易能放鬆些,大家也卯起了勁喝酒吃菜,吵鬧地不行,開宴不多久,聲音卻是全都沉靜了下來,只有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