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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柳一把扯住她,言簡意賅地道:「等著。」
鳴鸞不解,還待再問,屋子裡忽然傳出衛襄懶洋洋的聲音:「來人,備水。」
兩人對視一眼,鳴蛩立刻手腳麻利地去小廚房,將一直燒在爐上的水倒了一銅盆,折柳拿了毛巾子,兩人推開門,小心地走了進去。
窗戶緊閉,屋裡光線有些昏暗,空氣中似乎飄蕩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鳴蛩悄悄抬眼看去,但見紗帳低垂,帳中隱隱有一人坐於床邊。床下散落著幾件破碎的衣衫,還有一件揉成一團的妃色衣物。
「放下吧,出去。」衛襄淡淡的聲音響起。
鳴蛩心頭一跳,不敢多看。和折柳依言將手中之物放於床腳,垂頭小碎步倒退了出去。
直到房門重新關上,她才抑制住砰砰的心跳聲,好奇地問折柳:「折柳姑姑,主上的聲音好像不像生氣啊,我怎麼覺得他很高興的樣子?」
折柳憐憫地看了她一眼,終於回答了她:「主上當然很高興。」
「為什麼?」鳴蛩不解,明明進屋的時候還氣得踢了門,怎麼這就高興起來了,王妃究竟做了什麼讓他這麼高興?對了,剛剛怎麼沒聽到王妃的動靜。
折柳嘆氣,她怎麼就收了這麼一個傻徒弟。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鳴蛩的頭道:「夫妻嘛,床頭吵,床尾和,不管主上因為什麼生氣,斷沒有敦倫之後還生氣的道理,你就不用擔心王妃了。」
「啊?」鳴蛩這才反應過來,頓時鬧了個大紅臉。
屋中,紗帳被勾起半邊,衛襄隨意披了件外袍,紆尊降貴地親自絞了毛巾,為江苒清洗。
錦被中,閉目沉睡的江苒不滿地呢喃了聲,又沉沉睡去。他唇邊不禁泛起一絲笑意,動作越發輕柔了。她實在是嬌弱,剛剛那一場盛宴,他還未盡興,卻已經把她累壞了。
目光落在床單上一抹殷紅上,他不禁有些出神:他本已做了最壞的打算,想著只要她好好的在他身邊便已滿足,沒想到她元紅尚在。若真如她所說,擄走她的人是她前世的丈夫,為什麼會輕易放過她,沒有對她出手呢?以那人對她的執著,沒有理由會輕易放過她。除非……
對方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做不到。
他神情一凜:那麼,究竟是什麼原因令對方做不到呢?他隱約覺得這個原因多半就是對方身份的關鍵之處,卻一時想之不透。
門外忽然傳來侍衛低低的稟報聲:「主上,鹿銘苑傳來休息,說是那人開口了。」鹿銘苑就是先前江苒去過的審問金元寶的院子。
「告訴計桐,我一會兒就去。」衛襄回頭看向江苒,想到剛剛她在自己身下不堪承受,軟語相求的模樣,不由唇邊泛起一絲笑來。他的苒苒,終於徹徹底底屬於他了。
他的心彷彿融化了般,忍不住俯下身去,輕輕吻了吻她飽滿嬌嫩的櫻唇。睡夢中的江苒卻忽地臉色大變,猛地一推。衛襄猝不及防,被她推離了數寸,再看時,江苒已滿臉驚惶地睜開了眼睛。待看清是他,才鬆了一口氣,虛弱地叫了一聲:「十一,原來是你。」
她眸中的脆弱直直映入他的眼簾,讓他忽然想起在離開齊王府的那個晚上,她被噩夢纏繞,絕望而悲愴地喊著「陳文旭,你放過我吧」。
他的心驀地大痛,前世的苒苒究竟經歷過什麼,才會變成如今驚弓之鳥的模樣?前世,為什麼他會錯過她?
「是我。」他道,面上笑意盈盈,絲毫不露心中的疼痛。
江苒掙扎著要起身,衛襄忙摟住她,柔聲問道,「你不多睡一會兒?」
錦被之下,她身無寸縷,偎依在他懷中,不由臉蛋兒通紅,搖了搖頭道:「我睡不著了。」
都怪他不好,把她吵醒了,衛襄心中暗暗自責,又勸她:「還是再休息一會兒吧,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