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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老婆,吃飯咯!」
桑念氣鼓鼓不高興,紀硯白樂得哄她,抱她坐在乾燥的洗漱臺上幫她擠好牙膏再遞過去,手撐在她旁邊的洗漱臺邊緣笑眯眯看她。
桑念被他看得沒脾氣,瞥開眼睛不說話,沾滿泡沫的嘴角悄悄翹起。。
吃飯時也體貼入微服務周到,抱她到餐桌邊坐下,又是幫忙倒牛奶又是幫忙剝雞蛋,做得不亦樂乎。
甚至出門的時候還想抱她下樓,被桑念嚴肅拒絕後露出頗為遺憾的表情,彷彿錯過一個億。
「殷勤過頭了紀先生。」
桑念哼哼:「下樓被人看見還以為我殘疾了。」
「可是你不是不舒服嗎?」
紀硯白有他自己的理由:「作為害你不舒服的罪魁禍首,我現在就是你可以任意傳喚使用的代步工具,你的人形坐騎,不要客氣,來,再抱一下。」
桑念沒好氣拍開他的手:「才不要你這麼會動手動腳的坐騎。」抱著一點也不安分,走三步就要親一下。
紀硯白乖巧收回手,也不失望。
沒關係,現在不騎就不騎吧,晚上有的是機會。
桑念上午三四節有課,紀硯白送她到學校後自己也跟著下了車,桑念總算想起問這個問題:「你都不用工作嗎?」
都圍著她打轉好多天了,當公司老闆這麼輕鬆這麼悠閒?
「用啊。」紀硯白說:「堆了好些工作,所以陪完你今天,明天就不能過來了。」
桑念想說她不要陪,讓他現在就回去工作,問出口卻是另一件更好奇的事:「為什麼要陪完今天?」
「這不是自然界的規矩嗎?」
紀硯白說:「深入交流之後,雌性都會在一段時間內非常依賴雄性,需要雄性的陪伴,不然就會變得很沒有安全感,嚴重的還會出現抑鬱的情況——」
「停!」桑念忍無可忍打斷:「你在哪兒看的這些亂七八糟的?」
還有比這更爛一點的形容嗎?!
紀硯白答:「動物世界,靈長動物特別篇。」
桑念一時槽多無口:「你才雌性!」
紀硯白老神在在:「我是雄性。」
桑念:「反正我才不會抑鬱。」
紀硯白從善如流:「可是我會。」
桑念:「你剛剛不是說只有雌性才會抑鬱嗎?」
紀硯白還真思索了一下,最後下結論:「哦,可能我今天是一隻雌性。」
桑念:「」
謝謝,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紀硯白微微笑:「現在唸念可以帶我一起去上課了嗎?」
「隨你。」
他都能間歇性變成雌性了,她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桑念同學早習慣了紀硯白見天跑來蹭課,但兩人今天竟然破天荒坐到了一起,他們又覺得新鮮稀罕了,時不時就要回頭往這邊看看。
恰巧這兩節又是上次那位老教授的課。
老教授夾著教案進來,在講臺站定剛扶了扶眼鏡準備開講,就發現了靠牆座位上一個不屬於他班級的熟面孔。
再看看他身邊的桑念,不禁失笑。
玩笑地沖他抬了抬下巴:「那邊那位男同學,又來陪蹭課哄女朋友了?」
紀硯白也笑,被全班盯著也沒點兒害羞的意思:「老師,蹭課是真的,不過已經哄好了。」
「這麼快就哄好了?」老教授做驚訝狀:「念念,女孩子金貴,還是得有點兒脾氣啊。」
教室裡一陣鬨笑,桑念沒紀硯白那個臉皮,默默支起教科書遮住發紅的臉。
本以為調侃完了就算過了,沒想到老教授今天格外有興致,講了一會兒後就再次點名了「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