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熠涵這句反問說的異常響亮,名字的主人聽到後順理成章地向熠涵和蘇幕打了聲招呼:“兩位好。沒想到你們都知道我的名字,那就無需自我介紹了,我也沒有這個習慣。”
熠涵有禮貌地說:“你好。”
熠涵的脾氣一直溫和,她可以和每個人都友好交流,可是蘇幕就不同了。她聽到剛剛戚原的話認定了他無理又傲慢,索性跳過打招呼這一環節直說:“你不覺得你出現在這裡不太合適?”
且不說他身份足夠尷尬,就憑這個時間點出現在輸液室也不合時宜,會打擾到羽晴休息的。
“不管合不合適,我都感謝你打電話通知我。”為了不打擾到輸液室其他病人,戚原刻意壓低聲音。他聽出了打電話給他的人正是眼前人。
蘇幕立即解釋:“這位先生你別誤會,我只是不小心撥錯了電話。她的病情不管怎麼樣都與你無關。”
切,少自戀了,才不是想要通知你呢!
一直身處雲霧之中的羽晴終於瞭解戚原突然出現的原因,現在的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原來戚原前要來觀摩掛水的病號正是自己。
“蘇小姐,做人沒必要這麼誠實。”
戚原說完,蘇幕的重點不在他說的話上,而是驚訝於他如何知道她的姓氏,蘇幕問:“你怎麼知道我姓蘇?”
拜託,她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明明報了自己的名字,記憶力居然這麼差。
戚原故弄玄虛:“雖然我們素未謀面,可你知道我叫戚原,我沒有理由不知道你叫蘇幕。”
蘇幕:“……”
她竟然無力反駁。
戚原又看向熠涵,“俞熠涵,你的名字我應該沒有記錯。”
熠涵點頭。
羽晴疑惑地看著他。
如果籽恬在場,他喊出籽恬的名字她不會覺得奇怪,他們三個人是本科同班同學。可他連讀研以後的舍友蘇幕和熠涵的名字都知道,這絕對不符合常規。
看出羽晴的心思,戚原說:“碰巧看到過你的微博。”
她微博裡有過幾張讀研後的宿舍合照,還標了署名,記憶力一向不差的戚原看過一遍就記下了她舍友們的名字。
和舍友待在一起她總會傳許多美食和遊玩的照片,看來這幾年她的小日子過得不錯嘛。
“居心不良。”羽晴說。
不過,他什麼時候開始玩微博的?
羽晴記得他以前為了專心學術,時下流行的社交軟體一個都不用,找他只能透過電話和手機簡訊,完全落後於時代潮流。
戚原拿起羽晴擱在旁邊空座上的病歷本,凝眸翻閱許久。翻完病歷本,戚原長嘆一聲,將視線定格在她略顯蒼白的臉頰上。
他俯身坐在她身邊,抬起頭看見吊瓶裡的液體順著導管流向她白皙的手背,“病歷本上說,你因為長期熬夜導致身體勞累過度。”
蘇幕在一旁小聲嘀咕:“我去!醫生的字那麼潦草他也能認出來。”
羽晴說:“說到長期熬夜,我想你應該比我更加深有體會。”
對於F大風景園林系的人來說,從本科到讀研甚至讀博,熬夜都是家常便飯。可是誰都知道,熬夜尤其傷身。
羽晴本科的作息時間很規律,晚上十一點必然上床睡覺;讀研後生活規律全線崩盤,忙於專案設計幾乎都是凌晨一兩點才睡。有時碰上專案急著交稿,喝杯咖啡再熬個通宵,第二天的黑眼圈怎一個濃重了得。
戚原似笑非笑:“看來這兩年你被我媽虐得不輕。”
戚原的母親,正是羽晴的研究生導師凌芳蓉教授。
羽晴否認:“跟著凌老師做專案是我自己的選擇。”
“看來你生病我得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