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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富貴這個有經驗的帶路,陸星一路上都很順利的完成了註冊報到。
“哎。”
在走到女生寢室門口的時候,陸星摸著富貴的寸頭腦袋,感慨道。
“建議每個新生配發一個導盲犬。”
富貴:???
“你薅狗呢?!”
富貴像被rua炸毛的博美。
因為是報到日,所以不論男寢還是女寢,都可以允許進入。
江素雪的寢室在三樓。
聽聞這個訊息,富貴長舒了一口氣。
他還不想扛著行李哼哧哼哧的爬六層樓,到時候真成祥子了。
江素雪默不作聲的提起自己的編織袋。
陸星走到了她身邊,自然的接了過去。
“我拿吧。”
“很很...很重。”江素雪望著陸星,眼眸裡閃爍著真誠。
陸星表情淡定,內心深吸一口氣。
一二三......起!
“我我以為多重呢,這還好啊。”
陸星自然的笑了笑。
站在付沉昀的角度,清晰的看到了他脖子上暴起的青筋。
付叔:......裝貨。
江素雪看著陸星提著編織袋往前走,怔怔地望著他的背影。
她已經習慣了肩頭的重量。
可今天只是短短一天,陸星已經為她卸去了兩次重擔。
貪圖安逸是人類的天性。
在暴雨中行走的人,偶爾有人為她撐了一把傘,竟然會覺得惶恐。
因為怕依賴,更怕失去。
“江?你還好嗎?”
soley終於擺脫了那群圍著她嘰裡呱啦練口語的人,而後就看到了江素雪站在原地。
江素雪回神,衝soley笑了笑。
“沒沒...沒事。”
soley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她低頭提起了一個包,想著也許陸星的英文名應該叫Incubus
......
另一邊。
陸星跟富貴已經哼哧哼哧的扛著行李,走到了三樓的宿舍走廊上。
“學長——”
陸星夾著嗓子,怪模怪樣的喊了一聲,給富貴渾身雞皮疙瘩都喊出來了。
富貴鄭重澄清,“我是直男!”
陸星樂了,“我也是啊,我就想問問你,作為學長,有什麼過來人的經驗嗎?”
他決定摸著富貴過河。
富貴想了想。
“你們過兩天就要開始軍訓了,軍訓之後就是迎新晚會。”
“哎,你有啥才藝嗎?”
“你要是有才藝的話,可以正大光明的在軍訓時間,去有空調的練習室排節目。”
“啊.....可是我會的不多。”陸星憂心忡忡地說道。
“放心。”
富貴拍了拍胸口,一臉自信的說。
“只要你會點東西,哥們兒都能給你塞進去,算報答你借給我兩百塊錢。”
陸星想了想,“......彈鋼琴行嗎?”
富貴愣了下。
你還真會啊?
“吉他也會點兒,小提琴能拉響,二胡能拉簡單的曲子,在村裡吃席看的。”
富貴傻眼了。
“呃......口琴也會。”
口琴這純屬是付叔這賤人在教他的時候,一定要讓他學習的。
當時學的時候他還不懂。
以為這是付叔認為他可能工作壓力太大,給他提供的舒緩心情的途徑。
後面他長大了,在某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