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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實,她是有點小失落,因為專家又恢復成了那個冰山臉的專家。幾乎沒和她講過話,態度比兩人睡過一覺之前還要冷淡。不過愣了兩秒鐘,身周不知誰又推她,待反應過來時,她發現自己已經被搡到眾人之前。
會議室裡滿滿當當聽課的警員們目光齊刷刷,比這更大的場面方海喬都見過,沒什麼可害怕的。她害怕的是,此時此刻站在臺上的專家。
然,切實凝視之後,她才發現專家的視線早已從她身上挪開,兀自和站於他身側的疑似助手的人在擺弄同在臺上的測謊儀。貌似壓根沒放注意力於她,她上臺不上臺都無所謂似的。
同樣在聽課的領導也出聲喊話呆站著的褚翹:「小方啊,你平常不是最熱心腸的,今天這是怎麼了,磨磨唧唧的?大家都等著繼續聽課,你快上臺。」
她定了定神,暗暗深呼吸兩口氣,在自己瞎糾結什麼?!工作是工作,私人感情是私人感情!
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她恢復落落大方,邁上演示臺。測謊儀這東西她當然知道。比較標準的叫法其實應該是「多功能生理掃描記錄儀」。它是以生物電子學和心理學相結合,藉助計算機手段完成對人物心理的分析過程,測定的主要是血壓、心律、呼吸和面板電阻四個方面的人體生理變化。
當然,這種測試並非百分百準確率,只是辦案時的輔助工具。測謊結果也僅僅為參考,而不能作為直接證據。
雖然目前為止她自己經手的案子還沒有機會和測謊儀合作過,但早年剛畢業出來還是菜鳥警官時,跟著自己的師傅見識過一回。犯罪嫌疑人如何在測謊儀之下無所遁形,最終協助警方更快速地抓獲兇手。
彼時墨竹的屍骸案,她專門請了專家來洛城,除了想對北月新麗做精神病司法鑑定之外,也曾有意向他請教是否能夠藉助測謊儀。因為專家曾經是鮮有的研修過心理學,同時也受過嚴格培訓的案件測試人員。
這與他個人以前的職業經歷有關,是她從師兄那兒打聽來的。據說他在校期間就協助過警方的不少案件,原本可以留校當教授或者進入機關內的相關職務。最後卻選擇了自己悄無聲息地開設私人的心理諮詢室,也是最近兩三年才漸漸又和警方有所接觸。
方海喬其實非常好奇,當然,這些都是題外話,言歸正傳。
現在臺上的這一臺測謊儀,體積不大,長約二十厘米,寬約十厘米。一邊連線著幾個類似醫院做心電圖的感應器,另外一邊則連線著一臺膝上型電腦。
她到椅子裡落座,助手前來將導線接上她的手指、手腕和腹部,導線的另外一端連線測謊儀。
突然錯覺自己是待審的犯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之感強烈。尤其當助手讓開之後,她直接面對坐在膝上型電腦前的專家,心跳霎時加速。
原本靜坐著不知在做何操作的馬以在這時忽然掀眼皮,不明意味地覷她一下。未及她琢磨這「不明意味」究竟是什麼意味兒,便聽臺下有認識她的同事狐疑出聲:「小方,測試還沒開始,你怎麼就緊張了?」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四項生理變化資料此時透過牆上的畫面展示出來給大家了。當然,那些資料不是以直接的數字顯示,而是波譜。雖然非專業人士做不了整體的分析和判斷,但起伏度就擺在那兒,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到。
「……」她為什麼要落落大方地上臺來?現在完全騎虎難下了!
內心是極度崩潰的,面上是無比鎮定的。她鎮定自若地笑著回答臺下的問題:「我這是緊張啊?那挺準的啊,我手裡頭的博物館失火案可是大家都在關注的,完全焦慮狀態。」
「瞧瞧你們還欺負我,抓我來給你們當小白鼠。趕緊的哈,給你們演示完,我要回去繼續做事了。一個個都不許開小差,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