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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截，原本靈氣都快溢位來的泉水，現在也變得清澈見底，不帶一絲靈氣，已經稱不上是靈泉了。
看著水底抱緊自己，身上沒幾塊完整布料的莫淮，凝月從空間找出來一身黑色長袍，丟在了躺椅上。
……
莫淮從疼痛中醒過來，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拆分重組過，他向周圍看去，並沒有看到凝月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落。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莫淮趕緊檢視丹田的情況。
等到確保丹田完好無損，周圍靈氣不斷湧入體內以後，他才放鬆下來。
吸收靈氣的速度，要比丹田破碎之前更快，意識到這一點的莫淮又迷茫又欣喜。
莫淮換上躺椅上的衣衫，恰好合身，想來也是凝月專門為他準備的，臉上不禁攀上了笑意。
再看旁邊的靈泉，已經失去了原本的靈氣。
莫淮不禁有些忐忑，上前檢視。
泉水上映出了一張如璞玉般無瑕的臉，正是他無數次想象中，自己的本來面貌。
莫淮有些不可置信，輕輕撫上原本受傷的臉，此時已經光滑無瑕，再沒有原來滿是傷疤的感覺。
莫淮笑出聲來，聲音也不再沙啞，而是清澈的，明亮的，是他本應該擁有的嗓音。
“師尊。”
莫淮回過神來，向小樓衝去。
“師尊！”
小樓的大門緊閉，莫淮愣在原地。
一串光點從門上浮現。
“去你的洞府，芙蓉在那裡等你。”
莫淮原本激動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回到靈泉旁邊撿回了面具。
“莫淮，你來了，快看。”芙蓉見莫淮出現在洞府門口，趕緊把手上的糕點收了起來。
洞府裡多出來不少陳設，一看就是精心挑選過的。
“多謝芙蓉姐姐。”莫淮擺手。
“你的聲音好了呀，還是師姐厲害，你快看看還有哪處不合心意，我還買了好幾套，隨時可以換。”芙蓉聽著這聲姐姐笑開了花。
莫淮走到每一件陳設前，細細看過。
雖然他看得仔細，卻並沒有將這些東西放在心上。對他來說，這些東西沒有喜愛之分，是師尊讓人採買的，那便好。
“我很喜歡。”
“那就行。”芙蓉向莫淮告別，喚了玄鳥離開了。
莫淮回過頭，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眼神清冷地掃過滿屋子的陳設。
“若你們是師尊親自去採買的該多好。”說罷，又輕輕撫上胸口的玉佩。
……
此時的凝月還不知道自家徒弟的想法，正一門心思地收拾某個消失了百年的光團。
“你還知道回來找我啊。”
聽著宿主威脅的話，糰子抖了抖。
“人家也是第一次做系統嘛，才會忘記時間流速的事，嗚嗚嗚，再也不敢了嘛，宿主好凶啊，嗚嗚嗚~”
話還沒說兩句，糰子就開始嚶嚶嚶。
“你再哭，我就把你捏扁。”
“嗚~嗝。”一聽宿主要把自己捏扁，糰子打了個嗝，可算不再哭了。
凝月和糰子在山崖邊排排坐。
“說吧，女主人呢？”
“宿主，人家傳送的時候不熟練，一不小心把你傳早了一點點。”
“你這一點點，究竟是傳早了多久呢？”
“現在距離劇情開始也就還剩下差不多500年了。”糰子心虛地說道。
凝月托住下巴，思索片刻：“500年啊，你說有什麼辦法，能讓我一睡500年呢？”
糰子：什麼玩意兒？
“宿主，我還是先給你傳輸劇情吧，等會兒再考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