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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回警署宿舍的申請一交,就引來了不少反對。
「她不是家就在附近嗎,為啥要住宿舍啊?」
「夫妻吵架?這才結婚多久啊,怕不是鬧矛盾哦?」
「我覺得可能,長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有點可惜了,繼承什麼不好繼承了宇智波本家那面癱的性格,無趣較真。哪個男人受得了。」
「這再好看我也受不了啊。不過要是族長的家產分我三分之一那當我沒說。」
「這話說的,你不知道嗎,雖說是三小姐,但她是嫁出去的嫁妝裡面應該也沒分到多少。」
「那還是算了,和她生活那實在太憋屈了,那個叫五條的估計是後悔了,這才鬧得住宿舍吧。」
佐井拿著手上的申請單捏在手中,隔著一道牆聽的清清楚楚,他和宇智波繪凜因為性格孤僻一直不受待見,他們其實也不太在意,在警署工作重要的是快速完成任務給民眾帶來幫助。他無所謂,他不在意其他人,但是他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這麼說宇智波繪凜。
署裡每次有任務,危險係數偏高的都是宇智波繪凜主動接下的,按道理,警部只需要負責人員調動,特殊情況出警,基本上都是要把戰力利用在可利用的地方,然而宇智波繪凜不僅時常出任務,危險的任務接,別人不願意的也接,最後在這些人口中,居然只是個活該單身的棄婦。
佐井是想衝出去給那些人一些臉色的,可是宇智波繪凜不希望這樣,因為這樣是沒有意義。他上去了是逞一時之快了也不過是給宇智波繪凜在警署的處境添油加醋罷了。
打臉是舒服了,只不過是換來了宇智波繪凜更難處理的局面。
只是他不知道是,五條悟什麼時候來了他們警署的,還是在他的隔壁。
「你們說的是宇智波繪凜?」五條悟撐著身子倚在牆上,看著一群人圍在警署的休息區閒言閒語,這裡面都是一些熱身的運動器械,地兒挺大的,還在室外,挺不錯的。
「怎麼?你也認識。」
這個剛來的男人並不眼熟,身高有點高,明明是笑著的,卻莫名的壓著他們。
幾個議論的男人有些警惕,站起身,提防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有點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這幾個人是負責其他案件的,因為沒開寫輪眼是負責不了詛咒案件的。
「認識!可認識了,還有點熟。」
「所以呢,你是來吐槽的還是幹嘛,我可不記得宇智波繪凜除了佐井那個小跟班還有什麼為她出頭的小角色。」
「不出頭,我就是聽你們聊得挺歡的,也想聽聽嘛。」
「難不成你也討厭宇智波繪凜?」可能因為剛才有點太過緊張了,所以這幾個人發現是誤會的時候,鬆了口氣,收起了提防的架勢。
「就聽聽,這不無聊嘛。」五條悟叼著根牙籤,把眼鏡拉到了鼻尖。
隔壁的佐井捏緊了拳頭。
「也沒啥,宇智波繪凜那個人就無趣嘛。好看的有點浪費嘛,你說那五條悟是不是在婚後發現宇智波繪凜連那事兒都特別無趣?所以後悔了?」
「那肯定啊。嘖嘖嘖,可能連叫chuang都……」
說話的人突然被打斷,那人一臉懵,另外兩個人莫名其妙看著他,「怎麼?」
「沒……」他懵懵的然後下意識的摸了一下鼻子,只見摸了一手的血,「啊!!!血!血!」
另外兩個人看著血也慌了手忙腳亂的,站都沒站門摔了個狗吃屎,三個人掛著統一的鼻血,反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情況是站的那個外來的男人搞的。
他們彷彿此刻才意識到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他們警署的人,「你是誰啊!你幹什麼了?你來我們警署幹嘛呀?搞偷襲?搶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