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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是蘇漾,就是往後再出現的任何一位劍道天才,在面對那個不可逾越的深淵時,都必須要俯首稱臣。
“行了,既然大家的結論基本統一了,那按照老規矩,先最為預備道種觀測一段時間吧。”
特級顧問團中的另一位中年也笑道,打算直接將基調給定下來。
然而另一位坐在對面的黑袍老人咳嗽了一聲說道:“不宜過急,那位青年家裡往前推300年,都已經沒有誕生過修士了。
根基淺薄,眼界未開,在兩年前的考前體檢報告中所展現出的修行因子並不強烈,可以說本來應該是進入修行界後可有可無的可複製廉價個體。”
他手中的派克鋼筆輕輕敲打著桌面,乾巴巴的聲音從他那被遮掩的黑袍之中傳來:
“修行界不是沒有偶然,但更多的結論都是必然,那異常的魅力你們也知道,自己覺醒的機率非常之低,不排除是青丘或者塗山的老狐狸們佈下的一道棋。”
老人說話的聲音就好像是快要斷氣了一般,但那聲音中的冷漠依舊讓在場人為之語塞。
畢竟這位老人的身份和地位與其他人完全不一樣。
他們這個團隊成立的目的,就是為國內篩選出一批可以培養成終極威懾力量的人員,而身為顧問團的這位老人,本身就是已經成型了的終極威懾力量——
鬼門關,雲忠國。
青年顧問搖了搖頭:
“雲先生,請不要帶入太多個人情緒,道種計劃需要足夠多的新鮮血液,照妖鏡的判斷您也知道的,只要符合我們對於道種的諸多要求,讓他列入預備道種,也是上一道保險。”
雲忠國微微抬頭,那無神的眼神緩緩掃過周圍人:
“我始終認為,道種的判定標準需要做些許調整,這一點我和你們重複了很多次,可你們依舊堅持自己的見解。”
青年倒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只是身體往後一倒,無所謂的說道:“我不要你覺得,要大家覺得。在場的所有人都分別代表了不報團的頂尖修士團體,目的就是為了制止您這種自以為是的人的出現。”
會議室內原本和諧的氛圍瞬間沉寂了,青年狹長的眼睛和老人對視,眼神中充滿著一種無所畏懼的敞亮感:
“我同樣也認為,您對妖族的極端仇恨已經影響到了您對道種的判斷,或者說,我不是很能理解,作為重明分會長,您應該比我們更期望看見本土強大的修士誕生,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為他添堵。”
“如果我真的想要動手,他在第一次檢測修行因子的時候,我就直接以控心型別術式將他調查的底朝天了。”
雲忠國不緊不慢的說道,迎著青年那上下打量的試探性的目光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