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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出來,最後成了泣不成聲,含恨道:“不能為吾妻兒報仇,死又何妨!”
長姷對此人的確有那麼一瞬間的可憐,可下一瞬便只剩下滿滿的無奈,傻子都知道當今太子說難聽了只是個傀儡,真正做主的是千歲,身為朝中人,竟連這個都看不明白,他到底是怎麼為官的,難道是認為千歲的所作所為是太子縱容的?呵呵,可笑!
“戶部尚書魏儒。”沉寂了會,赫佑慢條斯理的開口:“兼任軍機大臣一職,殿上刺殺未遂,撤其職,先行關押。”
話音落,立馬湧進來一批御林軍將魏儒壓走,許久,殿裡都回蕩著他的吼叫,耳朵都震得生疼。
長姷則舉步再次回到了角落裡,與那男孩站在一起,不起眼,可卻引人注目。
男孩愣了半天,靜悄悄的往邊上走了兩步,吁了口氣,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長姷,艱難的笑道:“真……真厲害。”
長姷抿了抿唇,未說話,徑自將短劍帶上刀鞘,挑起衣服下襬,把短劍掛在腿上。
16
回了屋子,長姷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歇會,有宮人走了進來,問道:“哪裡是粉桃的床鋪?”
長姷招了招手,趕忙放下茶杯,把口中的茶水嚥了下去:“找我?”
那宮人行了個禮,道:“殿下吩咐,粉桃今日起搬到殿下房間旁邊的屋子,近身保護。”
長姷怔了下,奧了一聲,起身開啟櫃子開始收拾東西,沒一會便道:“好了。”
“那粉桃姑娘隨我來。”宮人猶豫了下,又道:“只有這麼多東西嗎?”怎麼瞧著,長姷好像只拿了幾件衣服:“給奴婢拿著吧,若是還有其他的東西,奴婢會吩咐人來給姑娘拿過去。”
長姷忙的擺手:“沒有了,就這麼些,我自己拿得動。”
宮人一笑:“姑娘性子真好。”
長姷笑笑,沒有說話,跟在這宮女身後走著。
赫佑旁邊的屋子,與赫佑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長姷把衣服放在還未鋪好的床榻上,伸手摸了摸牆壁,從一個粗活宮女變成了如今的貼身宮女,也算是稍微成功一點吧,起碼沒在原地踏步。
靜坐了會才起身,開始整理屋子,又把先前住的屋子裡的洗漱物件拿了回來。
走在路上的時候,發現總是有人在指指點點,長姷摸了摸臉頰,感覺沒什麼贓物,也就隨著他們說了。
整理好了屋子,長姷吁了口氣捶了捶腰,想給自己倒杯茶,可屋子裡還未來得及燒炭燒茶,無奈只好倒了杯涼水,一口涼水下肚,頓時感覺一陣寒意,可耐不住實在渴了,咕嚕咕嚕的忍著寒意灌了幾口,嘴巴舒服多了。
‘叮叮叮’輕微略亂的聲音傳來,剛放下杯子的長姷愣了下,四下裡看了看,這裡不應該有老鼠吧。
靜了靜,仔細聽著聲音,循著聲音走著,最終走到了床邊,想了想,趴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貼著牆壁聽著動靜。
“你在幹嘛?”陡然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饒是這聲音最熟悉不過了,可還是叫赫佑嚇了一跳,手一顫,匕首滑落掉到被子上,劃破了食指與中指。
長姷一瞧,眉毛皺起,趕忙坐在床邊拉過他的手,抽出帕子撕出兩個細條,將他的兩根手指輕輕的包紮好。
赫佑的手指不同於她的手指,他的又白又嫩,手指纖細,觸碰的時候手感很好,比起她的,他的手指更像是女人的,包紮完,長姷就趕忙收回了手,破天荒的臉頰竟有點發紅,隱隱的生出一些不自在的感覺——和一個男孩比出了點自卑感,當然不自然。
赫佑臉色卻是比她還要紅,見她鬆了手,他動了動手指,看著那上面的包紮,眯眼笑的燦爛:“真浪費,好好的一張帕子。”
如在小酒家時他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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