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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妖狐”或是“媚色”之類的詞語掛上鉤。大抵,是雲荒的“妖狐公子”聲名在先,人們瞧著他,心中時常掛念著“狐狸”二字,便不由得愈看愈是相像了。
“雲荒不是妖狐,我能保證。”
“如何保證?”
“我有辦法證明。不過眼下,我先賣個關子。”
滕原復張嘴再欲說些什麼,風行歌笑道:“世伯,既然雲深仙者說得這樣胸有成竹,世伯不妨先信了這一件事。”
“如此。”滕原復妥協道,“那麼這件事便委託於二位了。”
我頷首。“滕大人,經人轉述總是不真實。若是方便,雲深想要看一看九州各地送來的文函。”
滕原復揚了揚手,吩咐僕人將文函呈上。我便閒閒地開始翻閱。
呈書上來的,大致上是青州至都邑這一路的州縣。青州是玉清山所在的地方,妖邪作祟,屬青州最盛。才翻了幾本文函,我便發現文函中所述之事,實際上模稜兩可,語焉不詳,分明作不了準。函中所寫的情況大抵如下:平民出野,路遇妖怪,九尾而犬形,形態較小;妖物行走甚快,不及探究詳細。按照各地呈上文書的順序,這九尾妖怪是一路朝著都邑來的。
不過文書頗多,提到化作公子人形的卻只一例,便是滕大人口中的世家子。縱觀文函,實際上誰都沒有看清這妖物的本體。
作者有話要說:
☆、絮語
我拎了兩壇酒去尋雲荒的時候,他正側身臥在外廊上,右手支頤,闔著雙眼小憩。院中桃花招搖,紛紛揚揚地,鋪了一地的粉。清風斜入時,夾雜著零落的桃花灑在雲荒修長的身子上。
他今日著裝與往日略微不同。一襲白衣由錦緞裁成,上頭暗繡著氣派的雲紋。腰帶、袖口及衣衽皆是玄色,被暗紅的絲線繡勾勒得沉穩大氣。長髮未束,只用袖珍的烏金髮冠綰起一縷垂於腦後,防著髮絲落於眼前。
雲荒生得俊美,不似風行歌的雍容穠豔,就如極原雪澤中的盈雪積冰的磯子花。黑色的花瓣,金色的花蕊,於風雪中搖曳。我安靜地坐在雲荒的身邊,啟開一罈子酒,對花自飲。
純澈的陽光斑駁地落在雲荒身上,使得他的容顏時隱時現,叫人看不分明。我定定地凝望著他,只覺陽光和暖,人生靜好,若是能這樣賞心悅目地過一輩子,也算是不負逆旅。雲荒悠悠地睜開雙眼,望見我,便勾起雙唇清淺一笑。
我婉然笑道:“醒的真及時,我剛開啟酒罈呢。你今日穿得這樣正式,是做什麼?”
他坐起身子,伸了個懶腰,略帶著初醒的慵懶。“今日接待了一位貴客。”
“哦?怎樣的貴客?”
“九州丞相子衿。”
我的手頓了一頓。“他可說是有何事尋你?”
雲荒偏著頭忖了忖。“只說是為禹君再探仙者實力。子衿仙者不是多言之人,只籠統寒暄了幾句,便告辭了。你一早去了哪兒?”
“我去了一趟都邑。”我將酒遞給他,“都邑丞滕原復延請我承接一樁事務。”
雲荒飲了一口酒,凝神細心地聽著。
“你曉得嗎?據說有只九尾的妖怪殺了人,九州的官員們要向禹君進言,說是妖狐迦攝再世。那隻九尾並不是我們所知的遮天蔽日的模樣,它很小巧,並不是戾氣繚繞。但是所有人都相信,一百八十年前毀天滅地的妖狐九尾,真的重現於世了。”
雲荒望過來,眸光閃爍,浮現出輕淺的哀傷。“你怎麼想?”
我衝他笑了笑。“九尾妖怪殺人的時候,是昨日未時。”那時,我同雲荒為了提前備好消除晚膳油膩的酸甜可口的野果子,一下午都耗在了黛青山。
“雲深,你信我嗎?”
我看著他,十分誠懇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