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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人給老江頭面子的,很多的青皮看著老江頭樂善好施,脾氣隨和,都覺得他有錢好欺負,便經常上門訛詐這老江頭。說來也奇怪,對於這些青皮無賴的訛詐,老江頭都是儘量的滿足他們然後還會樂呵呵的告訴他們若是從自己這裡拿了錢不要進賭場和妓院,說那些是消金窟有多少錢都不夠折騰!可是誰聽他的呢?!就在這些事情之後沒多久,那些訛詐過老江頭的青皮無賴就被這個小縣城的青幫的頭子金悅賭場的大老闆王大麻子帶領著,到越來客棧給老江頭磕頭領罪!老江頭沒說什麼,可王大麻子還是讓那些訛詐過老江頭的青皮無賴自斷一根手指發了毒誓來向老將頭賠罪!
這事情之後那些沒有來訛詐老江頭的無賴以及那些想要來訛詐老江頭的無賴聽說了這件事情都覺得納悶,他們想就這一個開店的老頭子有什麼好怕的!可一打聽才知道自己沒上門訛詐那真是萬幸,你道這老江頭什麼來頭——他是早年上海灘上青幫的一個大堂主,手下光跟著混的兄弟就不下幾千人,曾經和那個鼎鼎有名的上海灘的大老闆是結拜的兄弟!
被王大麻子這樣一搞,老江頭頓時成了小縣城裡的名人,那些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這孤老頭子是外面什麼大官的親戚呢,一時間拜訪者絡繹不絕。可老江頭愛清靜,說自己已經退出江湖不再是江湖人啦。王大麻子可就不依了,跟老江頭說,你不在江湖混,可你總是我王某人的師傅的兄弟,在輩分上是他王某人的師叔;還有就是上海青幫的一個小香主曾經給王大麻子打過招呼就是要照顧老江頭!可是老江頭自然開了口他王大麻子又不能不給師叔面子,總之就是老江頭你就是這個小縣城中黑道分子的###了,有事情的時候出出主意撐撐門面,怎麼說也是大上海混過的大佬!若是沒事情就自個安生做自個的生意決不會有人敢在這小縣城裡翻了天!
老江頭還是喜歡過平平凡凡的日子,早晨到街面上轉悠轉悠,中午了回到自己的客棧看看賬目,和熟悉的老客說道說道昔年的見聞,到了下午自己就弄壺茶,到街面上聽張瞎子唱大鼓……這小日子過的也是無拘無束,老了就該服老,再也不是昔年年輕的時候整天打打殺殺的過日子,終日裡擔心被仇家暗算和報復!在這個小縣城裡唯一讓老江頭擔心的就是自己收的那個小要飯的乾兒子——小狗子!
說起小狗子來,老江頭是一臉的自豪,這小子給他長臉啊!在老江頭的悅來客棧,小狗子裡裡外外的就像是一把手,不但能說會道而且還特別有眼色那個機靈勁讓老江頭看了都不住的點頭。
就拿前天的一件事說起。特務隊長賈呈喜手下的兩個“黑白無常”到老江頭的客棧例行檢查,查到一個常客沒帶良民證立馬就要動手抓人!這可難壞了老江頭,那個常客和老薑頭挺談得來,是臨近縣的一個皮貨商人,經常來往販貨都是住在老江頭的悅來客棧裡。
老江頭是好話說了一籮筐,“黑白無常”就是不鬆口,非要拿這個皮貨商到局子裡去說道說道。說道啥?別人不知道,可這老成人精的老江頭可知道,明明是白的進去了就能說成黑的,鬧不好這皮貨商傾家蕩產不說,說不定還會死在裡面!
“江大爺,對不住您了。我們賈隊長交代了,凡是進城不拿良民證的都得進局子裡!我知道您老路子廣,可咱兄弟是沒辦法啊!”丁多難一臉嚴肅的給老將頭說。
“你們兄弟鬆鬆手,他是我這老客不會是壞人!我這有幾塊錢,你們兄弟拿去喝茶!”老江頭陪著笑臉,從口袋裡掏出幾塊光洋遞給丁多難。
丁多難也不接,一臉的為難。
“老江頭,不要費那錢!我不怕。今天出來的急把良民證忘家裡了,就算是進去這局子,兄弟一樣能出來!”
“我說兄弟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老石,咱別廢話給他拉到局子裡去,看看他還嘴硬不?!”丁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