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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然心裡五味雜陳,自己單身二十多年,連男人小嘴兒沒親過,睡個覺的功夫不僅升級為娘,甚至加輩成奶啦。
沒有男人,無痛生娃她樂得其所。
咋本該養老兒孫滿堂的年紀,卻要她接手清貧日子。
從原來紅磚瓦房變成如今茅草屋?
合著她穿來只為替原身過苦日子,憶苦思甜?
這得造多大孽,老天爺才會如此懲罰她,最關鍵的是還有個不省心兒子。
“老大別哭啦,娘渴了。”江清然接受現實,推了推蘇玉強肩膀。
“娘啊......娘啊......娘啊......”蘇玉強感受到有人碰他,停止因哭的太悲傷,嗓子沙啞到驢叫的聲音。
他緩緩回頭,只見江清然坐在棺材內,眨著長又黑的睫毛望著他。
“不好啦,娘詐屍啦。”蘇玉強嚇得瞳孔放大,他磕磕絆絆連滾帶爬往外跑。
身子緊貼破舊,搖搖欲墜隨時倒下的木大門。
他想找人求助,嗓子像被人封印般發不出聲來。
家裡人全去找氣死娘,自己拿著從娘屋搜出來最後五兩銀子去鎮上賭博的二弟,留他一人守靈堂。
“娘有啥遺言與兒子說,兒子儘可能滿足娘。”蘇玉壯哆哆嗦嗦對扭頭看他的江清然道。
江清然從棺材內下來,老回頭瞅蘇玉壯脖子怪酸。
她自顧自拿起藍色茶壺給自己倒杯白水喝。
咕嚕嚕一口氣喝上三杯茶水,江清然放下茶杯走到屋門口,和顏悅色道:“老大,娘沒死,把靈堂撤了吧,怪鬧心的。”
原身對三個兒子很好,把脾氣與生活中累積的怨氣全發在三個兒媳婦身上。
“娘真沒死嗎?”蘇玉強猶豫要不要上前。
“沒死,娘就是一口氣沒上來堵到心口昏過去,這會兒那股氣兒出來,娘也醒了。”江清然耐著性子解釋。
蘇玉壯邁出極小步伐,顫顫巍巍接近江清然。
他伸出一根中指杵了杵江清然胳膊後收回手,娘身體熱乎乎,沒有冰涼氣兒。
蘇玉壯不大確定,又輕輕碰了下江清然手背,依舊是熱乎的,這下他終於相信江清然還活著。
他撲通雙腿跪在地上道:“娘,兒子對不起你。”
“二弟從娘房間內劃拉出五兩銀子去縣府賭坊賭博,娘子帶著孩子、二弟媳、侄子與三弟一家三口去縣府抓他回來給娘守靈。”
“老大起來吧,娘不怪你,是娘沒教好你二弟。”江清然扶蘇玉壯起來。
“放開我,別逼我對你動手。”身穿白衣薄衫,身高約有一米八七,身姿修長的少年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