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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一種關心很是純粹,由心而發;不出於任何權衡利弊下的決定…… 二十八年的人生,說長不長的,茫茫人海中,顧硯清認識了太多形形色色的人。無論他們是上位者還是為了生計苦苦掙扎的;無論是朋友又或是對手,他們都讓他的人生變得有趣。 可是,在這二十八年,這一萬零二百二十個的日日夜夜,最美的時刻卻在今日出現。就在羅池說完話後,顧硯歡如護犢般說出那一段話時…… 之前以為心動只是一瞬,稍縱即逝的,沒想到這種心動可以維持這麼久。 午後的陽光,雖不似正午時分的刺眼,但還是不能讓人直視。顧硯清就這麼靜坐在沙發處看著臉色不愉的顧硯歡,眼底一片柔和。 羅池被顧硯歡的這一頓輸出呆愣住了,曲耀也是如此。沒想到這樣一個看似人畜無害、每次都笑意盈盈的少女會有如此言辭激烈的時候。 興許是受到顧硯歡的話衝擊,有一點愧疚之情在羅池心裡泛起。眼前少女的話很是佔理,出身高貴的顧硯清想要什麼,他都不用多費任何心思的。他大可以像少女話裡所說,按照家裡鋪就的道路走,實在沒必要從事這樣如此辛苦的職業。 最為重要的是,這個淡漠的男人就在不久前還替他洗刷了冤屈…… 羅池思忖後看向顧硯清,話語帶著些誠懇與柔和:“我為之前的話說一句抱歉,還請大人有大量。” “我是我,顧家是顧家。但是,作為顧家的一份子,說不希望我父親連任那是假的。但這和我們追求真相併不衝突。” 顧硯清的這話到了羅池的心坎裡。這世間有太多的不公,惟願盡一份綿薄之力來爭取一份相對的公平。這也是他當時選擇做一名警察的初衷。 “這份檔案,是我哥昨晚給我的,還有一段蘇瀾出車禍時的影片。我昨晚仔細看過,蘇瀾的車禍應該不是意外。” 顧硯清說完就起身把電腦從行李箱裡取出。 房間的冷氣開的還算適宜,可是隨著影片的播放,羅池等人覺得陰冷刺骨。影片完整的展現了當年慘烈的車禍,蘇瀾駕著的那輛價值不菲的法拉利在清屏的白雲路段以極快的速度撞上了前方的白色豐田車後又撞上了車道之間的隔離帶…… 火紅的法拉利整個車身都已側翻,且面目全非。 影片還未放完,便被顧硯清暫停。這段影片羅池和曲耀自然沒有見過,那時的他們還未進入體制內,且出事的是南寧蘇家少爺,再加上顧家的干預,媒體自然也不敢多報道什麼。當天的報紙,包括後來人想起這段車禍只能用“慘烈”兩個字來形容。 曲耀是法醫,也參與過車禍造成的案子。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影片裡原本緊握方向盤開車的蘇瀾,居然慢慢的把手從方向盤上撤了下來,且他的眼裡有著恐懼,整個人看起來僵硬無比…… “傅悅是死於氯化琥珀膽鹼,你們看影片裡蘇瀾的狀態是不是很像啊。” 顧硯清的話立馬讓羅池雙眸睜大,他是萬萬沒想到因為傅悅的這個案子從而扯出這麼多的秘密來。 這個秘密的背後牽扯到了蘇家、賈鑫、慕家,還有顧家。任何一個都不好惹。 顧硯清緊接著把一張血檢報告遞給了羅池,神色冷凝:“因為當年蘇瀾的這場車禍被定性為酒駕意外死亡,加上警察在現場發現了破碎的酒瓶就此認為蘇瀾涉嫌酒駕。但要判斷是不是酒駕是需要抽血檢驗的,蘇瀾被送到最近的清屏縣醫院搶救,自然也檢驗了。血檢報告裡說蘇瀾的血液裡酒精含量高到85毫克,這已經是醉駕了。可是,影片上蘇瀾的狀態明顯就不是。” “蘇瀾出車禍被送到了清屏縣醫院,賈鑫那時應該已經在醫院任職了吧。”羅池看著電腦淡淡開口,心裡已然有了一些判斷。 “因為我哥和蘇瀾相交,蘇瀾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他不認為自律的蘇瀾會做出酒駕的事。之前蘇瀾也向我哥提到過賈鑫,他們的關係似乎很好。” 羅池摩挲著手裡的檔案,似笑非笑的說著:“所以,你哥就光憑這點懷疑了賈鑫,還在傅悅這件事發生時,給我們送了這麼個大禮包?” “羅隊,什麼大禮包啊。這顧總擺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