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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於什麼？”
嘿，
提起這個，
白長明就氣不打一處來，
“那原因可太多了，”
“天時原因，為小冰河期和饑荒。”
“外部原因，算女真韃子一筆，雖然他們只是個撿漏王。”
“內部原因就更多了，士紳不納稅，農民苛捐雜稅日益繁多。農民軍起義，再加大明自土木堡之變後，武官便日益被文官壓制，文官集團崛起……”
“但是！”
白長明放下旺財，突然語氣嚴肅起來：
“但是真要較真的話，我大明滅亡的最大原因是……”
“所有人都不知道，大明究竟屬於誰！”
大明屬於誰？
朱棣為之一凜，
他覺得，
先生後面的話，要講到重點了。
……
白長明娓娓道來：
“大明王朝滅亡的最大因素，和一個後世的西方國家很類似。它倆末期的問題，有很多重疊的地方。”
說著，
白長明從自己的暗格書架裡，拿出第二本朱棣沒見過的“天書”——《蘇熊興亡史》。
蘇熊？
朱棣微微錯愕，
這又是哪個西洋國家？
它的後期，
和大明的後期很像？
……
就在這時，
白長明的大腦裡響起系統的聲音：
【叮——】
【觸發系統任務。】
【任務詳情：抄篆《蘇熊興亡史》。
【任務要求：六遍。】
【任務獎勵：未知。】
……
這該死的系統，還真會見縫插針。
白長明在心中怒罵系統，臉卻面不改色。
“四兄，你接下來的任務，便是抄寫我現在給你的這本‘典籍’，抄六遍，一個饅頭二十頁……”
白長明似乎覺得自己說少了。
便咬了咬牙，
又加了個數，
“三個饅頭二十頁。”
“沒問題，先生。”
朱棣如獲至寶的接過這本《蘇熊興亡史》。
什麼饅頭不饅頭的，
如果這本“天書”裡有大明滅亡的原因，他就是抄死也樂意。
但是，
朱棣也有些疑惑，
六遍是不是有點多餘了。
畢竟，
書的精髓在於通讀和理解，並不在於抄篆。
但是朱棣沒有多問什麼，
他也從來沒有問過白長明找人抄書的原因。
他覺得，
先生既然是不出世的奇人，
先生一直找人抄書，
肯定有先生自己的理由，自己也無需多問。
白長明看出來了朱棣的想法，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
“咳咳，我找人抄書確實有我個人的原因。”
“但是，四兄啊，對你我這種好學之人來說，書抄百遍，其義自顯。把一本書抄一百遍，自然便會明白其中奧妙。”
白長明一頓胡謅。
沒辦法，
他總不能告訴四兄，我在拿你當工具人吧？
……
朱棣接過“天書”，
隨便翻開一頁，
只見面一段赫然寫著：
“寡頭，商人，農民，工人，沒有哪個群體覺得國家屬於自己……”
大明末期也是如此嗎……
朱棣有些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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