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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豪感;以及雖然只有那麼一絲絲,但好像稍稍能夠寬恕自己的感覺,下定了決心。
“我要加入。”我說,“但是英雄就算了吧,我肯定做不了的。”
她笑著反問:“做不了,還逞不了嗎?”
之後,我們離開了樹林。
在路上,青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似乎是打給那個“小草”的,要她開車過來把我們送回城裡。
等她打完電話,我問:“你之前提到的老師……是指負責審問我的那個人嗎?”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來了那個五十多歲的老男人的形象。
他同時也是在我作為魔人的結局裡,帶隊襲擊我和“它”的執法術士。
除此之外,他還在我的夢境裡現身過。
夢境裡的我到了後期,曾一度以為夢境裡並非虛構的人就只有我、青鳥、任塞,只有這三人而已,但實際上還有第四人,就是那審問官。
他曾經對我說過,那場夢境,不止是心理治療方案,同時也是對我的最後的心理測試。
而在夢境裡的我初次報案之後,他便立刻現身,並且詢問了我對於魔人的印象等等問題。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在我的夢境裡現身過了。
或許是認為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判斷材料了吧。
然後,理所當然地,我的腦海裡又浮現出來了另外一個強烈的疑問。
在他現身於我的夢境裡的時候,已經是我的夢境被植入惡性因子之後了。他曾經與魔人時期的我交過手,一定清楚夢境裡的魔人絕非青鳥穩操勝算的對手。
即便如此,這個審問官還是選擇了離開夢境,而把青鳥留下獨自執行任務。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