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書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被擅長生命改造法術的尉遲家主強行變性為女性,再被關押起來淪為魔物的苗床。
那一幕幕慘絕人寰的畫面真是看得我觸目驚心,以及,我也看到了一些在最近被尉遲的宗家擄掠過來的分家女性遭到滅絕人性的虐待的畫面。我能夠感受到放哨人作為這份記憶的主人的情緒,他對此幾乎是波瀾不驚,似乎僅僅是在看待牲畜遭到宰殺的光景而已。
在尉遲家看來,缺乏術士天賦的分家人和自己家裡的女性都不過是動物,世俗社會的普通人更是像蟲子一樣只會無知無識地活著的東西,而安全域性與其他勢力的術士則都是些俗念纏身的不知所謂之輩。或許尉遲家就是靠著這種教育來讓子孫後代產生厭世心理,繼而維持住隱世主義生活方式的吧。
一想到青鳥很可能被他們抓了起來,我就感覺自己腦子裡清醒的齒輪正在一個接一個地脫落,想要用自己能夠想象到的最殘忍的手法殺死……不,怎麼可以那麼容易就殺死他們,我要讓他們永遠都死不了,活著品嚐地獄的痛苦。
我努力試圖把尉遲家的族地強行觀測出來,卻始終無法成功,只是隱隱約約地感受到周圍的空間裡有層像是透明的膜一樣的東西在籠罩著這片森林,而在膜的裡側則有著某些影影綽綽的虛幻之物。
“不行,剛才那個放哨人不足以威脅到你,你的覺察力無法完全啟用。”塞壬看出來了問題所在。
我的覺察力只有在遇到足以對我的生命造成威脅的敵人之際才可以淋漓盡致地發揮,如果缺少分量合適的敵人就會大幅度地削弱,也就不足以達到突破族地結界的底線。
“沒關係,我有辦法啟用自己的覺察力。”我對此早有預見,也不可能毫無準備。
她奇怪地說:“這裡可沒有其他足以對現在的伱造成生命威脅的人啊。”
“有的。”我說。
她似乎是在四處張望,“是誰?”
“就是你。”我說。
她愣住了,“啊?”
“只要暫時用回初版的‘燒魂模式’就可以了。”我說,“就像是以前一樣,由你來操縱我的真靈之力驅動‘陰燃’符文。”
“但是如果這樣,你靈體受到的傷害就會變得無法立即修復……”說著,她似乎也反應了過來。
在初版的“燒魂模式”下,她親手燃燒我靈魂的行為是為了強化我的戰鬥力;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確實是在親手威脅我的生命。只要她持續燃燒超過三十秒鐘,我就會當場魂飛魄散。客觀地說,這已經和“謀殺”也沒什麼差別了。
我想應該沒有幾個正常人會把對自己生殺予奪的大權交到另外一個人的手上吧,但是,我就是信任她到了這個地步,連靈魂也願意託付給她。
在理解我的意思之後,她不再遲疑,開始親手灼燒我的靈魂。
我感受到自己的覺察力在生死的危機之下劇烈地活性化,就像是患上近視眼的學生佩戴上了度數合適的眼鏡一樣。如果只是我自己灼燒自己的靈魂是不可能達到這般效果的,那種事情就好像企圖靠著左腳踩右腳提升自己的高度一樣毫無意義。我再度產生了確信,塞壬並不是另一個我,而是與我不同的,足以殺死我的個體。
同時,我也看清楚了那層籠罩這片森林的透明的膜,以及像是藏在鏡子裡側一樣藏在膜之後的風景——那是與這片森林完全重疊的另外一片森林。
膜就像是輕柔的幔帳一樣漂浮在周圍,我舉起塞壬之刃,再向下揮動,同時爆發出來刀罡。刀罡轟然砸落在地,把巨大的膜徹底撕裂,也將這片森林夷為平地。大量的泥土和草木逆飛捲上天空,又在落地之後激起了像沙塵暴一樣的煙幕。
我反手再次揮動塞壬之刃,掀起了極大的颶風,把覆蓋森林的煙幕一口氣吹飛。其後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