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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報告傳送給列缺之後沒過多久,他便給我打來了電話,仔細地詢問了我關於報告的更多細節。我一五一十地回答了。
順帶一提,在我寫報告的時候,浦青市安全域性也把其他報告傳送到了我的郵箱裡,根據他們的調查,咬血在地鐵隧道那裡召喚的亂數廢墟扭曲空間已經自動退散了。估計是因為那只是咬血為了狩獵我而做的佈置,所以沒有持續到第二天的必要吧。
但是傳教士之後要在浦青市全境召喚的亂數廢墟肯定不會如此潦草便退散。至少,按照輸作的說法,在將浦青市的所有普通人都殺死之前是不會結束的。
此外,因為先前有過與珠暗的約定,所以我在報告裡隱去了自己或許要與珠暗假扮夫婦的部分。而且,如果總部會派遣強力的援軍過來,我和珠暗也就沒有了扮演夫婦的必要。而列缺似乎敏銳地注意到了我的異樣。
“你希望以援軍之手擊垮在浦青市活動的所有惡魔術士,以此破壞傳教士的計劃,是這樣嗎?”他問。
“是的。說到底,如果只是想要破壞傳教士的計劃,根本就不需要找到傳教士本人。”我說,“他的做法是經由自己的手下們在浦青市裡佈置的大量不死人來召喚亂數廢墟,那麼只要把他所有的手下統統殺光就好,而被他佈置在外的不死人們則由安全域性全部回收。如此就可以奪走他實現計劃的土壤。”
“但是,這麼做真的好嗎?”他耐人尋味地說,“我不知道你在浦青市遇到了什麼困難,但是現在的你之所以會得出這種結論,是不是因為伱想要透過把任務轉交給援軍的方式中止自己的後續行動?”
聞言,我不由得思考了起來。
“如果你想要中止,我也會尊重你的決定,但是你應該再好好想想。”他說。
“不,不用了,是我剛才沒有想清楚。”我也算是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讓總部派遣援軍是很簡單的,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咬血一定與傳教士站在同一陣營,有著很深入的合作關係。而如果以超主力級惡魔術士作為假想敵,無論派遣過來多少援軍都是毫無意義的,統統會被咬血像是吹飛灰塵一樣悉數屠殺。
而問題還不在這裡。要是援軍裡面沒有超主力級術士,那麼就讓列缺,或者讓身為律法陣營領袖的法正參與進來就好,這是很容易想到的辦法。然而在那種情況下,咬血一定會帶著傳教士逃跑。
以咬血那離譜的危險覺察力,很可能就在我和列缺在電話裡商量好那個決定的瞬間,她便會立刻隔空產生感應,然後直接帶著傳教士用“返程”之類的空間轉移法術逃之夭夭,去往其他城市另起爐灶。
如此一來,浦青市算是得救了,但是總還會有另外一座城市面臨滅頂之災。而且原本還勉強算是在視野裡的窮兇極惡之敵也會就此潛入更加隱蔽的暗處,那種事情簡直是糟糕透頂。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列缺說,“那就是浦青市對傳教士的計劃來說是特別的,因此姑且不論咬血,至少傳教士不會輕而易舉就從這個地方撤走。”
“不,那種可能性很低。”我說。
“哦?為什麼這麼說?”列缺似乎是想要考考我。
“無論浦青市相較於其他城市有何特別之處,一旦傳教士的計劃落地,最後都會被亂數廢墟所覆蓋。所以計劃的地點本身是不重要的。”我說,“硬要說浦青市有哪裡特別適合他鋪開計劃,就是這裡的安全域性連個主力級術士都沒有,是很好拿捏的軟柿子。”
他好像認同了我的看法,又引導式地詢問:“那麼,對於現在這個情況,你認為什麼才是最好的方案?”
“既然咬血不會冒險與其他超主力級術士爭鋒,而非超主力級術士又絕對不是她的對手,那麼……就只能由我這個在平時是主力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