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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對此有什麼猜想嗎?”
“猜想……”在說完遭遇之後,小景貌似不再扭捏,也回答了喬甘草的問題,“說不定是因為那個人……是因為我的父親吧。要說在蜃樓市那裡有什麼讓媽媽在意的,那就只有他了。”
“你父親在蜃樓市?他是在那裡出差嗎?”我問。
“不,媽媽幾年前和他離婚了,然後帶著我從蜃樓市搬到了柳城,而他則繼續留在蜃樓市。”她說。
“離婚?是什麼原因?”喬甘草問。
“當年我也就是個小孩子,知道的不是很多。聽我媽媽說,我爺爺奶奶都是在一線做執法工作的人,所以那個人就子承父業也加入了官方。但是他品行不端,後來被上級趕出單位,枉費了爺爺奶奶的心血。”小景說起這件事,語氣裡透露出了濃郁的鄙視之情,“我那時候還在唸小學,那個人天天酗酒,沒事就和媽媽罵來罵去,好像還很激烈地打過架?記不大清楚了。後來還不知道在哪裡結識了些狐朋狗友,好像還在外面賭博搞錢,惹上了黑色地帶的人。媽媽實在忍受不了他,就與他離婚了。”
“後來他還從蜃樓市找到柳城來,死纏爛打地說要和媽媽複合。”她不屑一顧地說,“怎麼可能跟那種傢伙複合!”
聽上去還真是個無藥可救的人,不過聽到她說“執法工作”,以防萬一,我還是從口袋裡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執法工作?難不成你父親和你爺爺奶奶的證件是長這樣的?”
“啊?不是不是,跟你們這樣的沒關係。我媽媽以前還帶著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看過呢,爺爺奶奶也都是正兒八經的執法者,還上過電視新聞,家裡面有獎狀和錦旗的。”說到這裡,她還忍不住加了一句,“跟那個人完全不一樣,他簡直就是社會的廢物。”
她都不願意稱呼對方為父親,只說“那個人”,看上去很想要撇清自己與父親的關係。說到後面,她的臉色都變得有點不對勁,似乎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對我們說出來了。
“總之,或許是那個人最近發生了什麼吧。我的媽媽這幾天突然變得很不對勁,整天神神叨叨地,還突然決定要去蜃樓市,現在又變成了這個樣子……”她看著周圍的迷霧,臉色又不安了起來,“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是不是平安無事……”
沉默片刻後,她又問:“那個,從剛才開始我就想問了,我們這是在往哪裡走啊?”
“我們也還在摸索呢,現在正在尋找離開這片迷霧的線索。”喬甘草說。
小景忍不住問:“外界沒有人來救援嗎?”
“沒有。你可以把我們所處的這片迷霧當成與上次將你和喬安捲入的異空間一樣的地方。並且,在這裡無論過去多長時間,對於外界來說都只是一瞬間。”說話的同時,我想到,如果迷霧是咬血的佈置,那麼她肯定是想要利用這種特性做些什麼吧。看她過去這麼久都沒有襲擊過來的跡象,她的目標很可能並不是我們。
換而言之,我們多半僅僅是被波及了。
接著,我補充:“要是實在希望有人來救援,倒也不妨把我們當成是救援者。基於安全域性的責任,我們是不會對你見死不救的。”
原本她的表情很失望,但是聽到我後半段話,她還是恢復了些許精神。上次也是我和喬甘草把她從亂數廢墟里救出去的,我的話在她聽來應該還算是有些用處。
忽然,我注意到了霧氣出現了細微的變化。起初還以為是沒看仔細,但是隨著前進,我發現霧氣果然是在以微不可查的速度慢慢地變淡。
我看向了喬甘草,“我們這是在往離開迷霧的方向前進嗎?”
“不,根據羅盤的指示,離開迷霧的線索應該是在迷霧的腹地……”她也注意到了霧氣正在隨著前進而變淡,“我們不是在遠離,而是在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