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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從天河市安全域性那邊陸陸續續傳過來的情報來看,尉遲在叛出安全域性之後加入到了前夜,而策反他的人,聽說是咬血。
而且按照調查的結果,當初咬血之所以能夠從天河市安全域性裡竊走封印霧之惡魔的木盒,也是因為有尉遲在裡應外合,或者說把木盒帶出去的本來就是尉遲,兩人很可能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在暗地裡串通了。並且就在最近,尉遲似乎是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要帶著天河市安全域性保管的眾多機密情報和重要資源投奔前夜。
咬血在魅魔的記憶裡提到的“最近要在天河市處理某件事情”,大概就是指策反尉遲的事情了。
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不由得出了身冷汗。也就是說,當我在與咬血和惡招戰鬥的時候,暗地裡居然還存在著第三個敵方的主力級術士?要是尉遲也加入了對我的圍殺,不,哪怕只是把我的行蹤情報交出去,咬血和惡招就足以採取先手戰術置我於死地了。
為什麼尉遲沒有那麼做?咬血一定有向他要求過支援,但是他似乎沒有任何表示。說到底,要是他願意幫忙,咬血也就沒有必要去找惡招了。
結合這條情況來看,我還在天河市的時候,尉遲說不定還沒有真正地向咬血倒戈,更久之前偷竊木盒的事情大機率也只是他與咬血的一次性交易。只是最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使得他作出了真正倒戈的決策。
然而他還沒來得及正式動作,就被劍齒抓了個正著。
是的,偵破這起叛變事件的人就是劍齒。據訊息稱,他還在暗地裡收集齊了尉遲叛變的證據,同時聯合了其他能夠信賴的執法術士,在做足大量戰鬥準備的前提下迫使尉遲兩手空空地離開了天河市。
我在出入天河市安全域性期間總是見不到劍齒的蹤影,還想過他是不是在有意迴避我。如今想來,恐怕他是在忙著調查另一個總是見不到蹤影的人,也就是尉遲的事情。我不禁為自己過去自作多情的想法感到慚愧。當我在與惡招和咬血戰鬥的時候,劍齒也在暗處進行著不為人知的戰鬥。
不知道尉遲家對於尉遲的叛變是什麼看法,這件事情的背後會不會有著尉遲家的授意?或者說,尉遲家會不會也已經與前夜私通了呢?不得不說在這件事上我有些灰暗的期待。一旦如此,我就有了與尉遲家為敵的大義名分。
其實即使沒有大義名分,我也想要對那個曾經企圖傷害青鳥的家族做些什麼,奈何我無論怎麼調查都無法獲悉尉遲家的族地所在。我甚至還藉助中間人的記憶在黑市裡打聽過,卻至今都沒有任何收穫。
我只好先將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上。之前塞壬告誡過我不可以再隨意使用連續投射攻擊,我便找尋起了其他的遠端攻擊手段。念及自己的法術天賦真的是慘不忍睹,我只得將目光轉向外物。問題在於到底有什麼外物能夠跟得上我的戰鬥強度?手槍肯定是不行的,威力起碼要有大炮級別。但我總不能隨身攜帶大炮出門。
這個問題沒過多久就得到了解決。
一天下午,列缺打電話約我出去見面。那是個陰沉沉的雨天,一頂頂五顏六色的雨傘像是落葉隨著河水流動一樣在街道上飄來飄去。我打著傘走進了約定地點的咖啡館,隨便挑了個靠窗的座位坐下。片刻後,透過落地窗又看到有一頂黑色的傘向門口飄了過來。掛在門上的風鈴響起又平息。列缺把雨傘收起,放到了門旁的掛傘架上,接著向我這邊走過來。
他臉色陰沉地在我對面坐了下去。雖然他的臉上已經初步浮現出了衰老的皺紋,但是威嚴的氣場彷彿能夠將其全部遮蓋住,讓人感覺他從未衰老過。上次提到的至今未能治癒的傷勢更是完全無法從外表上看出來。
我面對他還是很有壓力的。上次我直接對他表明了自己不會放棄追逐那隻手的態度,可以說是隱約地處於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