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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
她以前抱怨我的獨行俠作風,其實她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吧?不過只要她真的有在保持距離,我倒是不擔心她會出現意外。以她的雷霆速度,尉遲和狂信徒的速度再快一百倍也只能望塵莫及。
而不過十幾秒鐘,她的電話便打了過來,我在接通之後聽見了她的聲音,“他們轉移之後的位置仍然在柳城內部,是在距離你那邊差不多四十公里外的小樹林裡,但是我完全找不到他們人在哪裡,也無法確定他們離開的方向。”
如果他們是把轉移座標設定在自家據點裡的傻瓜就再好不過了,但現實顯然不會那麼簡單難度。既然他們的遠端空間轉移那麼容易被追蹤到,肯定就會將座標設定在據點之外的地方,之後無論是返回據點還是去其他地方都會在儘可能隱蔽的基礎上徒步移動。
青鳥將小樹林的具體地址告訴給了我。我也打算先以最快速度到達她那邊去。但就算到達了又能夠怎麼樣呢?我們其實還是無法知道他們到底在哪裡,只能像是沒頭蒼蠅一樣亂轉而已。
如果我是動作電影裡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特工,說不定就能夠在剛才的交鋒裡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微型定位器之類的東西貼到對手的身上了。遺憾的是我別說是訓練和經驗,說到底根本就沒有攜帶那樣的定位器——不對,等等。
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特別關鍵的事情。
真的沒有“定位器”嗎?其實是有的,雖然那個“定位器”既不微型也不是東西,我也沒有主動貼到他們的身上,但就在剛才,尉遲他自己主動拿走了!
雖然還無法斷定他抓走喬安的理由是什麼,但是這一手絕對是個錯棋。
一手會把他們的行蹤暴露無遺的錯棋!
我馬上衝出了看護室,並且向自家的座機打了一通電話。
片刻後,座機被接通了。
“喬安,是你嗎?”我問。
對面傳來了磕磕絆絆的,稚嫩的孩童嗓音,“是、我。”
不久前,喬安藉助魅魔的力量,用魅魔生前學習過的分身法術給自己做了個分身。
那是次無法說是成功的嘗試,他甚至都不是能夠很好地操縱分身走路,但是由於他不知道如何解除分身,所以分身最後還是被留在了我的家裡。而現在我倒是要感謝他沒有把那個分身解除掉。他的本體是能夠時刻把握住分身所在的位置的,並且雙方之間知覺同步,這就意味著分身也可以反過來時刻把握住本體所在的位置。
他告訴我,在被尉遲綁架走之後,他其實也想要操縱分身給我打電話,問題是他儘管有我的手機號碼,卻只是儲存在了手機裡,自己沒有記下來,而那個手機也沒有放在分身那裡。好在我這邊及時地打了過去,才總算是取得聯絡。
我也將這個好訊息告訴給了青鳥,她表示馬上就會過來。另外,在我回到住處的時候,安全域性也很快就調查出來尉遲和狂信徒是如何潛入安全域性的了。
甚至都沒有必要仔細調查,在事發之後回過頭來簡單地看看現場附近的破壞痕跡就知道了。
不出意外的話,那兩人其實一直都潛伏在其他的看護室裡,與我們所在的看護室只有幾個房間的距離。也就是說,他們很可能是給自己做了精密的偽裝,扮成了無辜的昏睡者,利用燈下黑的心理在安全域性的眼皮子底下連續幾天都呼呼大睡著。看似和其他昏睡者一樣都身陷集體夢境,實則是以夢境支配者的形式隱藏在幕後,也可以在關鍵時刻出其不意地在安全域性的內部製造巨大的破壞。
尉遲還在現實中放了個自己的分身,偽裝成了負責照看昏睡者的內務術士。目的無非就是做個保險吧,而這個保險絕對是起到作用了。我先前在夢境裡對他造成了重創,現實中他的身體一定也發生了極其巨大的出血,但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