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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裡就都很明白了，這個孫明是劉雲非派來的，而且冒充甘肅公安廳的幹部，目的昭然若揭。戚文彰看著馬大軍：&ldo;謝謝你的提醒。&rdo;

&ldo;省公安廳已經被蘭州軍區軍管，所以他們那裡派人來協助破案，軍區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所以我一開始就懷疑了。接著他來了之後就打聽你的事情。&rdo;

戚文彰苦笑：&ldo;不瞞你說，有人想把我打成裡通外國的典型。&rdo;

馬大軍嘆了一口氣：&ldo;我早看出來啦，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們都不得不小心啊。&rdo;

這個時候，部隊也受到了的巨大衝擊，每個部門都面臨&ldo;抓軍內一小撮&rdo;，對此處於第一線偵查的馬大軍十分反感。儘管在具體工作上，他和戚文彰的意見並不完全一致，但是他完全明白，說戚文彰裡通外國純屬政治。在這個節骨眼上，如果整掉了戚文彰，不但全部的破案工作就要垮臺，而他自己也要跟著倒黴。自己的合夥人如果被打成特務的話，他又能夠好得了哪裡去？馬大軍經過反覆思考，他覺得無論如何都必須支援戚文彰。現在他必須提醒他注意：&ldo;萬一姓周的是間諜，裡通外國就不是罪名了，而是現行。&rdo;

戚文彰想既然馬大軍約自己過來，那麼他自己一定有了想法。在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的聯合是必然的了。

&ldo;那你看我們怎麼辦呢？&rdo;

&ldo;關鍵的是，我們絕不能在周潔妤的問題上被抓住把柄，否則就是跳進這黃河也洗不清。&rdo;

戚文彰點點頭，那麼怎麼能夠保證不被抓住把柄呢？他自己也不明白。

&ldo;老戚，咱們經過這一段的接觸，我看出來，搞破案，你是個行家裡手，而搞政治你不行。&rdo;

戚文彰苦笑：&ldo;在那方面我一塌糊塗。&rdo;

馬大軍說：&ldo;咱們兩個人如今是生死相依，必須通力合作，在偵查上，你出主意，我去下命令。在政治上，我出主意，你按照我說的行事。&rdo;

戚文彰看著馬大軍誠懇的態度。他心中明白，對一個來自完全不同機關的人，說出這麼一番話也是要一定勇氣的。不過他的話確是幫助了兩個人。既然戚文彰是北京當權人物的靶子，那麼他的任何決定都會被對方&ldo;抓住小辮子&rdo;（抓住把柄）。所以戚文彰的破案想法透過馬大軍的嘴說出來，是最好的最安全的。儘管馬大軍要承擔一定的風險，但是也比戚文彰中彈，然後把整個破案組拉下來好得多。

&ldo;老馬，我們就不客氣了。為了這個案子，也為了咱們大家能夠好好地分手，我聽你的。&rdo;

&ldo;好！&rdo;馬大軍說，&ldo;保證你不被抓小辮子，最關鍵的是，不能讓周潔妤逃走。所以我們還是要在暗中派人監視她。

戚文彰點點頭。

馬大軍又補充道：&ldo;而且，這個周潔妤，一定要由你親自逮捕。&rdo;

&ldo;好，我明白。下次會議上，我就對外宣佈，整個破案工作讓你來負責，我作配合。&rdo;

恢復了監視周潔妤之後，她的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戚文彰和馬大軍的神經。下面的人報告，周潔妤向旅行社預訂了機票，而且是她和迪卡特兩個人的。而此時蘭化公司卻絕沒有安排他們出差的計劃。接著，他們發現第二天周潔妤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一切都說明她的確準備逃亡。如果現在不抓捕周潔妤，那麼就沒有機會了。戚文彰也有些沉不住氣了。周潔妤到目前為止，沒有給戚文彰送來一份情報。他已經對自己先前的想法產生了巨大的懷疑。馬大軍提出在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