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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發現任何情報。
戚文彰得到這個訊息心急如焚,然而他卻沒有任何辦法。學習班的規定越來越嚴格,他的全部行動都被控制,連想見一次劉雲非都不可能。也就在他急得沒有辦法的時候,學習班裡突然來了一批人。這些人是公安部的參加學習班的人,被分散到這裡。戚文彰跟一個人打了一個照面,猛然覺得他看起來面熟。他直覺感到這個人也許很重要。
他看了一眼對方,然後閉上眼睛努力回憶。終於他回憶起來,這個人就是原公安部四局,即原子能保衛局的局長程誠,該局已經在年初被撤銷,併入&ldo;第二機械工業部&rdo;,也就是核工業部。
這個程誠局長是中國原子彈研製的一大功臣。當初中國的原子事業是得到蘇聯的幫助的,但是很快赫魯雪夫跟與中國政府在意識形態和國際政治上漸行漸遠。也就是在蘇聯撤走專家之前,程誠指示中方人員巧妙地把許多資料複製留底,為中國日後的核武發展保留了珍貴的資料。這件事情曾得到了周恩來總理的大力稱讚。
戚文彰跟程局長只見過一面。那是十年前的事情,當時還是科長的張烈一天把他帶到公安部領受一個絕密的偵查任務,分配任務的首長就是這個程局長。戚文彰想,程誠既然曾經是原子能保衛局局長,他對這個案子的重要性自然很清楚了。把情況跟他說清楚也許能夠想出來什麼辦法。
1964暗戰原子彈(二)(3)
在學習班,互相私下說話是十分犯忌諱的。更何況他第一不知道程誠是否還記得他,第二也不知道程誠現在的政治立場。戚文彰不敢貿然行事,他找了個機會,趁上廁所的時候,跟程誠打招呼。程誠似乎對他有些印象,經過他一提醒,程局長馬上想了起來。那個案子戚文彰辦得非常漂亮,程局長對他的印象很深。這樣一來戚文彰就算認識了程誠。在學習之餘兩個人開始隨便說些閒話。戚文彰故意把話題往過去的事情上扯,程誠對那些事情並不迴避,而且說起來偶爾還帶出幾分豪情。戚文彰心裡可以肯定,這個程誠還是以前的程局長。
戚文彰決定把事情報告給程誠。他們無法私下單獨接觸,戚文彰 就在學習班討論的時候,藉口談心,他坐在程誠的身邊。他提出跟程誠互相交流學習經驗。他請程誠先講。程誠講學習經驗的時候,他就遮擋著嘴低聲地告訴程誠,自己有重要的情況匯報。程誠也是做地下工作出身,自然明白戚文彰這麼做的用意,於是他主動配合,嘴上講的是報紙內容,實際上仔細聽戚文彰低聲匯報。聽完了匯報,他讓戚文彰講學習體會,自己趁機發表看法。
程誠告訴戚文彰,現在公安部的大部分機構已經癱瘓了,現在唯一沒有被整倒的就是公安部常務副部長楊奇清。也就是說戚文彰唯一的辦法就是直接闖進公安部向副部長匯報案情,讓老部長為這個具體案件拿主意做主。一個普通偵查員直接向公安部常務副部長匯報案情,這在過去想都不敢想的。但是現在它成了唯一的辦法。
此時學習班成員的人身自由處於半限制狀態,他們不能無故缺席和遲到。所以戚文彰要想離開這裡還著實要費一番心思。他反覆思考,發現能夠利用的還就是那個當學習班聯絡員的孟廣達。孟廣達最近比較得志,雖然他這個副處級的協理員也被撤了職,但是他的待遇既比級別較他低的戚文彰等人好,也比級別高於他的其他局處級領導好,因為他當上了學習班聯絡員。
學習班的聯絡員不僅不用受罪上學習班,交代自己的&ldo;活思想&rdo;,而且還表明他比較受新領導班子的信任。因為他有許多自由活動的空間‐‐做聯絡工作‐‐雖然這種聯絡工作無非相當於過去的通訊員那樣傳遞檔案。這個&ldo;美差&rdo;的得來是建築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