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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濤有一種預感，他感覺阿賴沒有說謊，但他一時又想不通柯利卡應該是什麼，又不像是英文譯音，他更想不出21號意味著什麼?每個月都有21號，它能說明什麼呢?於是，柯利卡披上了一層虛幻，奧秘，撲朔迷離的色彩。
對於柯利卡一時無已定論，這個名詞實在太縹緲，太虛幻了，有點讓人琢磨不透，如同飄在雲裡霧裡，似真，似幻。
鄒濤和揚娟交換了意見，揚娟覺得不能停留在一個虛幻裡，要從有效的線索開始調查，揚娟說：&ldo;我已經和廖行談了，要對王傑生前負責的帳目進行第二次稽查。&rdo;
&ldo;是嘛!廖行同意嗎?&rdo;鄒濤問。
&ldo;他同意了，雖然面帶難色，但還是同意了，其實，我也知道稽查那麼多年的帳目很困難，但沒有辦法，一定要做。&rdo;
幾天前，揚娟以總行稽查人員的身份，向廖學銘提出再次稽查帳目的意見，揚娟就目前省行存在的問題和老魏交換了意見，並且和總行通了電話，請示之後，揚娟決定讓老魏先回總行，自己繼續留在海豐。於是，她向廖學銘提出再次稽查王傑生前管轄的帳目，並且態度極為鮮明，她說：&ldo;廖行，按銀行規定，調走和離職都要經過離任稽核，況且王傑是自殺，這稽核更是必不可少。&rdo;
聽到揚娟的建議，廖學銘不免愣了一瞬，他沒想到揚娟又提出了稽查帳目的問題，他把手放在凸起的肚子上，眼睛看著揚娟，&ldo;不是已經稽查過了嗎?&rdo;廖學銘心裡很鬱悶，他真不想把王傑的死和稽查工作攪在一起，但他已經聽出揚娟話裡的成分，而且他感覺揚娟似乎和鄒濤唱的是一個調子，說法同出一轍，但揚娟的身份不同，鄒濤是自己的副手，完全可以駁回他的意見，而揚娟不行，她是總行的欽差大臣，又是專門來稽查業務，人家提出稽查，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廖學銘感到自己被架到了火上，已經由不得自己再說些什麼了，要怨就怨王傑死的不是時候，或者換種說法，就是王傑死得太是時候了。
&ldo;是!是稽查了一次，還要再稽查一遍。&rdo;揚娟點點頭，強調了自己的說法，&ldo;王傑生前是主管全行會計結算的處長，我行所有的帳目都歸他負責，他現在死了，因此，他曾經負責的帳目一定要稽查清楚。廖行，我也知道，咱們行的機構龐大，帳目浩繁，人民幣業務全國連網，外幣業務涉及世界各地。我能夠想像得到，要想稽查這麼多帳目相當困難，可以說是一個龐大的工程。&rdo;揚娟抬眼看著廖學銘，那眼光既嚴肅又堅定，&ldo;但是，我考慮雖然工程浩大，很困難，很艱巨，但一定要查。&rdo;揚娟的態度堅決，語氣很重，彷彿沒有商量的餘地。
第二次稽查帳目的工作又開始了，揚娟親自監督，夜以繼日，此時，她聽了鄒濤關於從阿賴口裡得到的資訊，她也覺得阿賴的話很玄奧，一時無法置信。
《數字密碼》 第七章(4)
鄒濤說：&ldo;我想應該先從王傑的前妻入手，這是唯一目前和死者有所聯絡的人。&rdo;
揚娟似乎覺得鄒濤的想法有道理，她沉思了片刻說：&ldo;柯利卡和21號是不是真的存在，現在還不能下結論。&rdo;
鄒濤說：&ldo;你是懷疑柯利卡可能根本不存在?&rdo;
揚娟說：&ldo;我不是說柯利卡不存在，但我們缺乏具有說服力的證據。&rdo;
鄒濤說：&ldo;你的話沒錯，但我總是感覺，這些事情不是孤立的，事出有因，柯利卡一定意味著什麼。&rdo;鄒濤向揚娟遞了一個眼色，&ldo;也可能很嚴重。&rdo;
揚娟琢磨地說：&ldo;我會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