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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讚歎不已,如今您早已踏入後天巔峰,向著先天邁進,試問汜水關還有誰能有如此本事可擋住您的霸王回龍槍。”
老辣陰沉的嚴素卿恍若未聞,繼續品著茶,好像在思索著事情,他輕嘆一聲,然後放下杯子,臉上的表情似乎更加陰鬱,彷彿凝成了霜。
因為想起了召見這些邊將緊急前來的緣由,嚴素卿抬頭望向場間,目光銳利的看著手下諸人道:“今天請各位來府上並不是看比武較勁的,剛才比試,只是讓大家提提神,長長精神。邊境剛發生了一件大事,諸位請登堂議事。”說完便獨自起身大步走進議事大廳,眾將緊隨其後,魚貫而入。
議事大廳裡,連夜從邊境趕回的官兵在眾人面前詳盡描述事態之後,汜水關總兵嚴素卿刻意壓制的情緒終於攀升到頂點,啪的一聲手掌重重拍在案几上。站立在一旁眉頭緊鎖、滿臉漲紅的中郎將聶長風和其他十餘位將官都低頭不語。
“四坡村、杜家村,一夜之間被洗劫一空,被屠二百八十人,附近邊軍大多殉難。西涼兵匪雖擅長騎射,喜好偷襲,何以突入邊境八十里而絲毫不被察覺,能犯下如此暴行又豈是一小股普通馬賊兵匪所能做到的?駐守西南邊防一線的將官何在,邊防哨所是幹什麼吃的!”左手依舊按在案几上,右手緊緊握住腰間佩劍、表情如霜的嚴素卿怒斥著議事廳內將官和參軍主簿。
“末將昨夜在營中並未發現邊境有什麼異動,更沒有大軍過境的痕跡啊!”一旁戰戰兢兢的驍字營的副將張成躬身回應道。
“上次本帥勞軍時送你的十罈女兒紅還剩幾許?”嚴素卿繼續鐵青著臉發問道。
“這……,嗯……”早已是滿臉大汗的張成此時似乎變成了結巴,吞吞吐吐無言以對。後背上衣衫盡溼,大滴大滴的汗珠順著眉毛鑽入眼裡,以至於低頭所見地上的青磚都模糊起來。
“今日早有人報於我處,說你每夜酗酒,甚至喝到最後,滴酒不剩,竟然叫嚷著要喝馬尿,幸虧有兵士攔著,不然真給驍字營蒙羞啊!”
張成心想,自己雖然喜好飲酒,但平日裡無戰事情,軍中男兒少不得飲酒以排遣寂寞,又沒有痛飲,哪裡會醉,更加的沒有可能醉到連大軍過境下屬前來稟報都忘記了。昨日並未大醉,又怎會醉到要喝馬尿的程度,肯定是哪個小人背後攛掇使壞告黑狀。況且平時軍中並無禁酒令,那十罈老酒還是大帥你派人送過來的,怎麼這時出了事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想起事發當日聶長風還來巡視過兵營,可以證明自己並未大醉,張成忙辯解到道:“稟告大帥,聶將軍白日曾視察過邊境防禦,皆為滿意後才回汜水關的。期間也未發現什麼異常情況啊!”
嚴素卿聽到此話,斜斜的拿眼瞟向站在一旁低首不語的這位驍勇善戰的猛將,嘴角一撇,冷冷的說到:“聶將軍,聽說聶府當時正為聶老準備八十大壽,該不會在邊境上走馬觀花一番便打道回府了吧!”
聽得這番矛頭所指,聶長風心中也是有些惱怒,但凡出事,這位大帥便是要找些下屬來出氣,任何事情似乎與他無任何關係,上司永遠是對的。
想到此,聶長風便抬起頭正色道:“家父雖確實正逢八十大壽,但卑職每逢軍中正事,從不敢以家事耽擾,十年來巡視邊防從未遺漏,此次也未敢怠慢,不敢有走馬觀花之心。”
“兩村出事後,末將立刻命人前往勘察,根據倖存邊民描述,來襲者約五十餘人,出手狠辣,訓練有素,駐守校官被對方首領一刀斬於馬下。自傷口看來,來人功夫不錯,從我與西涼兵作戰十年的經驗來看,為首的當與我有一戰之資才對,在軍中便可為將。”
“該隊人馬來時不見蹤影,得手後全身而退,看身手和行軍方式,對方絕不是普通西涼邊兵。要繞過軍營夜襲兩村,並不像普通邊境擄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