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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還有人不知趣,往他心窩子裡戳:「大慶,你們家可真疼閨女,十里八鄉都少有。」
餘大慶有苦說不出,只能勉強笑了笑:「咱是她爹媽,咱不疼誰疼。」
老大不爽地回了家,餘大慶進門第一句話就是:「思雅呢?」
胡桂花從灶房裡出來,端了一碗涼開水給他:「出去了,吃過飯說要出去走走消消食。」
「你還真給她開了小灶?」餘大慶氣得將碗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
胡桂花嚇得眼皮子一跳,低聲說:「思雅這不是剛回來嗎?就一頓飯,炒了個雞蛋給她吃,你咋發這麼大的火?」
「這是一頓飯的事嗎?我聽說你們明天還要去買肉殺雞給她開小灶?」餘大慶火大地說。這個婆娘,就會慣孩子,把孩子慣得無法無天了。
胡桂花連忙搖頭:「沒有的事,思雅倒是提了一嘴想吃肉的事,我告訴她家裡沒肉了。」
「你真沒說?那她怎麼在外面到處嚷嚷,你明天還要給她開小灶,還有說什麼家裡人給她燒洗澡水,洗衣服,這些又是怎麼回事?」餘大慶火大的質問道。
胡桂花還沒想好說辭,隔壁聽到動靜的姜美麗馬上湊了過來添油加醋地告狀:「爸,你是不知道,思雅回來就把我跟國輝當傭人一樣使喚,自己吃過飯的碗也不收拾,還讓我給她燒洗澡水,讓國輝給她點草藥燻蚊子,要是蚊子燻得不乾淨,還要跟我們換房子睡。爸,你說她眼裡還有沒有我們這些長輩?」
胡桂花看到丈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輕輕拽了一下兒媳婦,低聲道:「你少說兩句。」
餘大慶見了更生氣,瞪了她一眼:「都是你慣的,一個女娃子回孃家作威作福,挑三揀四,名聲還要不要了?這樣好吃懶做的閨女,以後誰家願意要?」
胡桂花委屈得很,丈夫怪她,兒子怪她,女兒也怪她。可要接女兒回來是大家都決定,又不是她一個人的意思,最後怎麼全成了她一個人的錯。
看到她又開始哭起來,餘大慶煩得很,索性不搭理她,提起牆角的酒瓶子倒了小半杯,就著昨天炒的幹胡豆一個人坐在桌子旁喝起了悶酒。
沒人搭理,胡桂花抹了抹眼淚:「我去做飯。」
剛出堂屋,她就看到餘思雅慢悠悠地回來了,嘴裡哼著不成曲的調子,一副心情甚好的模樣,進門就問:「我的洗澡水燒好了嗎?」
口氣理所當然,大家辛辛苦苦上了工回來還得伺候她?餘大慶剛稍稍消下去的火氣又竄了上來,猛力一拍桌子:「反了天了,還要人給你燒洗澡水,當自己是地主家的小姐啊?過來,給我站著,好好反省!」
餘大慶身為一家之主,在家裡積威甚重,他一發火,全家人都不敢吭聲。
胡桂花趕緊給餘思雅使了記眼色:「快給你爸認個錯。」
「認什麼錯?我有什麼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回家就是客人了,招待客人不應該拿出家裡的好東西,難道還要客人自帶乾糧,自己幹活嗎?」餘思雅仍是那副慢悠悠的樣子。
餘大慶氣結,偏偏又找不出話反駁她,食指點著她:「你……你胡攪蠻纏,什麼歪理,哪有做女兒的還要爹媽伺候,像什麼話?又懶又饞,好吃懶做,哪個男人要你?我們老餘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光了。」
不要更好,她有錢有人在家享福不好?多想不開才去別人家做牛做馬當受氣包。
「這個我要糾正你,按照你們的規矩,我嫁到沈家了,那就是沈家的人,死了也入沈家的祖墳,就是丟臉也丟沈家的臉。我大伯三叔都沒急呢,你替他們操什麼心?」餘思雅大大咧咧地說道,「對了,我哥呢,蚊子燻死了嗎?要是晚上咬得我睡不著,我就只能到院子裡唱山歌了。」
說完推開門進了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