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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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鬆口。
“那你要怎樣才肯好好更衣睡覺?”巫女也拿他沒辦法了,只好讓他提要求。
“你自己都不好好睡覺,還要管我。”張徹絲毫不肯示弱。
桔梗無言了。以她的聰慧自然明白,張徹已經看出來了她只是個凡人巫女,雖說可以以打坐靜心代替睡覺,但畢竟沒有睡覺休息來得舒適。事實上在張徹佔據榻位之前,桔梗也是每晚徑自睡覺的,只是偶爾打一下坐修行而已。
“你是怎麼知道的?”沉默了會,見張徹已經臥下,頭偏轉過去不再看她,巫女才遲疑問道。
“看阿楓那丫頭的表現就知道了,這點事還想瞞住我。”張徹撒謊了,事實上最開始察覺這件事,是在第一天的夜晚。當感覺到被榻裡如幽似麝的芬芳,他就知道這是那個女人的床,再加上阿楓確實在桔梗一直打坐的時候表現得有些yù語不能的樣子,這事也就沒懸念了。只是他也不知道這事怎麼處理,只好暫時放下不和桔梗說,也不知道桔梗怎麼想的,竟也一直不提這件事。
屋裡再一次陷入沉默,只餘巫女靜坐的影子隨燭火搖曳,就似那搖擺不定的心意……
夏夜無風,只是有些微微的涼意浸了出來,伴隨著月華撫慰著受了一天灼曬的大地。
村落中僅有的幾點燈火也相繼滅了,那最後的一點,殘燈無焰,幢幢地搖晃了一會,似乎也禁受不住睏意,倏忽不經意間入眠了。
萬籟俱寂。
不過屋中的人似乎沒那個好心情。
張徹驚恐地看著那道月光下的鬼影,白衣黑髮,垂眉頷首。
好一幅夜遇貞子受驚圖。
……
“你,你要幹什麼!沒事吹滅燭火幹嘛!”張徹似乎感覺到一股危機。
“我現在要好好就寢了,未免你又說我沒資格管你。”巫女的聲音清冷,張徹倒是沒什麼感覺,倒是她那聲線中明顯隱藏的一絲調侃,讓他惶惶。
“可,可是現在就一張床……我明白了,我睡木板,沒事的,我皮糙肉厚得很,就當涼板床睡,以前又不是沒睡過。”張徹訕訕笑著,小心地往床邊挪動著身子,儘量不引起巫女的注意。
只是巫女的眼尖早就被印證過無數次,怎麼可能輕易讓他得逞。桔梗一把扯過薄毯,將張徹的身子順勢扯滾回了榻上,“做巫女的,懸壺濟世,以體恤世人,蔭護百姓為己任,怎麼能讓殘病人士睡地板呢?”
張徹感覺身體失去重心,晃了一晃就又躺在了軟物上,心下便覺不妙,又感覺身邊一重物輕輕臥下,徹底懵了,腦中只閃過一個念頭。
完了完了,這下真要節cāo大喪失了。
良久。
話是這麼說恐怕也不過只是過去了小半個時辰而已。
張徹感覺身邊的物體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方才緩緩地放下心來,這才感覺到原來身子已經僵硬得不行了。
真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死要強,讓一步要死啊。
張徹心中腹誹,卻將薄毯又讓過去一些,小心地挪動著身子,注意著不去驚醒十餘天未睡的巫女,直到退到了床的邊緣才停了下來,這時兩人間已經有了一個手臂長的距離。
似乎是感覺到了身邊的空白,巫女舒展開的身子隨意地翻了個身,側身對著張徹,將整個自己蜷縮了起來,大腿頂到小腹,雙臂豎著擋在胸前,緊緊地抱住了薄毯,張徹也就徹底放開了毯子,索xìng讓她抱著去吧。
閒時在網上看過,喜歡蜷著身子睡覺的人,會比較缺乏安全感,睡覺的時候喜歡抱著東西,是想要找一個依靠和寄託。
靜謐的月光從視窗灑進屋內,散落在巫女潔白如玉的容顏上,三千青絲肆意鋪散,她蜷著身子,眉頭一直輕輕蹙起,似乎連睡覺也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