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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宋墨你給她灌點湯吧,還有些事情需要問明白。”
橘馥郁用毛巾擦乾淨腳說道。
於是三分鐘後,女人成功被辣底火鍋湯嗆醒。
她不斷咳嗽著:“咳...咳...你們是什麼人,怎麼可以隨便亂殺人!放我出去,我要--”
“啪!”
清脆的響聲,橘馥郁成功地用一巴掌堵住了女人的喋喋不休。
她下手完全沒有留情,用力很大,甚至將她的鼻血都打了出來。
“還嚷嚷嗎?”橘馥郁走過去蹲下,抬起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
女人的雙手雙腳都被捆得結結實實,她被迫仰起頭,眼神有懼有怒,但最終還是哆嗦著嘴唇回:“不...不嚷了。”
見她情緒穩定下來,橘馥郁才冷著臉開口詢問:“你是什麼人?”
“我叫金鳳如,老家在榕城。”
“榕城?”橘馥郁挑了挑眉:“坐動車得一天一夜吧?”
金鳳如點點頭,橘馥郁又問:“家裡人都是榕城的?”
“沒有家人,”金鳳如抿抿唇,神色很淡,聲音也是平穩的,聽不出一絲波瀾:“我一生無兒無女。”
“這兒之前發生過什麼?”一旁一直沒有吭聲的解揚突然出聲道:“還有沒有其他活人?”
“沒有了,我本來是這家莊園的員工,簽了五年的長契,和其他九人共同負責莊園的日常維護。
因為是私人莊園,老闆每年來的次數很少,也不固定,所以我們一開始對外面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直到五月底左右,手機和電視都沒有訊號了,等了一個星期還未恢復,就有三個年輕員工下山去打聽,誰知他們卻一去不復返,我們耐下心等到七月也還是不見人影。
但大家依舊覺得沒什麼,畢竟山莊冬暖夏涼,有吃有喝,能自給自足,剩下的大多年紀大,也不是很依賴電子產品,於是就這般稀裡糊塗的過到了十月初。”
說到這裡,金鳳如虛弱地咳了幾下,她舔舔乾燥起皮的嘴唇,飢渴地望向湯心緣手中的礦泉水瓶。
望著她狼狽不堪的樣子,湯心緣於心不忍,便將剩了一小半的水餵給她。
顧不上被嗆著,女人貪婪地大口大口喝著。
“你多久沒吃上東西了......”
“一個星期...還是兩個星期,我也快要記不清了,要不是馬桶蓄水箱和窗臺外的雪,恐怕我早就渴死了...”金鳳如自嘲自諷著。
“後來呢?趕緊說。”
橘馥郁不為所動,繼續面無表情地逼問。
也許是喝了點水,或者是屋內開了暖氣,金鳳如慘白的臉肉眼可見地恢復了點血色,她接著回憶道:
“我記得,10月1號的時候,負責廚房的郭哥和張宇開車下山補充食材,這次倒是很快就回來了,
但人變得很不對勁,先是高燒不退,我和老陳,就是被你們開槍殺掉的那個人,他和我專門打掃房間。
我們都以為只是生病了,喂他們吃了退燒藥後就回房間睡了,沒太在意,
但第二天早晨就變得越來越奇怪,郭哥和張宇先後出現嘔吐,抽搐,翻白眼,最後就是發出奇怪的吼聲,像野獸似的......
電路維修的王哥想按住太過“激動”的張宇,免得他抽搐磕到腦袋,卻不知床上的人突然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住王哥的脖子......”
金鳳如的身體抖個不停,似是回憶起可怕的一幕。
“這時,可能是聞到了血腥味,抽搐的郭哥也加入食人隊伍,一個猛撲,就把王哥開腸破肚...
我當時都嚇傻了,幸虧老陳機靈,隨手搬起床頭櫃,砸破了它們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