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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是一種煎熬!
可是,結果卻不盡如人意,負責人雖然是戒得的內應,但他卻根本不認識戒得,對他的一切更是一無所知,之所以會幫這個行將就木的陌生老頭,只是因為……他被催眠了!!!
白希景氣得當場就摔碎了手上的電腦,雖然楊靖很快給他弄來一臺同樣配置的新電腦,卻仍然撫慰不了他糟糕的心情,線索,到這裡算是徹底斷了,事情一下子陷入僵局。
一連幾天,白希景不眠不休的調動了自己所能調動的一切力量,卻完全沒有戒得和小淨塵的一點訊息。
衛戍和展諦都不是什麼很合群的性格,與其大家窩在一起束手無策,他們更願意獨自待著慢慢思考,坐在客廳裡“享受”死寂的就只有宋超、楊靖和白希景。
宋超無意識的轉著筆,視線沒有焦距,顯然心思不在這裡,而且他的焦慮已經嚴重得影響了警覺性,楊靖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認真耐心的切著水果,好幾次差點切掉自己的手指,白希景算是看起來最鎮定的,可實際上,他已經“鎮定”的開始喝起以前從來不碰的可樂。
白希景不死心的不停重新整理著衛星實時監控地圖尋找戒得一切可能的藏身之處,有那麼一瞬間,他突然心有所感,下意識的回頭,視線似乎穿透了牆壁望向某個虛空之處。
宋超豁然抬頭,驚喜的望著他,“怎麼,找到淨塵了麼?”
白希景搖了搖頭,微微蹙眉,輕輕按住心臟,疑惑的道,“我好像……聽見淨塵在叫我!”
宋超失望的垂頭,可憐的白叔竟然已經產生幻覺了麼~!
爸爸——————!!
白希景一怔,還來不及細聽,心臟處卻突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絞痛,彷彿五臟六腑都被擰在了一起一般。痛得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白希景“砰——”的一下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像個蝦米一樣蜷縮成一團,心臟的絞痛順著血液蔓延到五臟六腑,就好像骨頭都被碾碎揉成渣,白希景覺得自己大概是離死不遠了。
突如其來的意外驚了客廳裡的另外兩人一大跳,宋超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忙不迭的跪在地上去扶白希景,卻見白希景的額頭沁出一層虛汗。原本乾乾淨淨的下眼瞼竟然能看見面板下細細密密的青色毛細血管,薄薄的唇甚至都變成了青紫色,這明顯是心臟出了問題。
宋超幾乎嚇哭了,“白叔,白叔,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呀~!”
白希景像是離開水的魚兒一般,嘴徒勞的一張一合,艱難的擠出幾個字——“淨……塵……”
“淨塵?什麼淨塵……”宋超強自冷靜的讓白希景躺平,顫抖的雙手交疊著按在他胸口。一下一下規律的做著心臟按壓,“白叔。白叔,你堅持住,淨塵還在等著你去救他呢,你堅持住……快打電話叫救護車。”
宋超朝著楊靖大吼一聲,將從來沒遇見過這麼可怕場面的楊靖給嚇醒了過來,即便當年楊妮毒癮發作陷入瘋狂的時候,楊靖都沒這麼六神無主過。他忙不迭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但因為太過緊張,他手指哆嗦著按錯了好幾次才撥對號碼。這就是習慣了刀口舔血的人和習慣了安逸生活的人的區別。
生活環境的不同和工作性質的不同造成了楊靖和宋超完全不同的應急反應。
救護車還不見蹤影,白希景卻已經意識模糊,朦朧中他似乎聽見了女兒的哭喊聲慘叫聲,白希景心痛的無以復加,他盡力的睜開眼睛,想要看清楚小淨塵到底在哪,可惜,他的瞳孔卻在慢慢散開,他什麼都看不見,只有雙手徒勞的抓著地面,卻什麼都握不住。
聽著他漸漸微弱下去的呼吸聲和越來越慢的心跳聲,宋超鼻子一酸,眼眶一紅,一下子就哭了起來,他一邊抹淚一邊不停的喊著白希景的名字,一邊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