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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別橫樑，半踩半回。” 這句獨門暗語， 是何滿上輩子學騎腳踏車的時候，知道的口訣。 已經不適合用於現在成年且人高馬大的他。 現在他只需要輕輕一跨，就能自然而然地騎走。 何滿騎著車，拿著收據，飛速趕往南鑼鼓巷的派出所登記。 想著去的是南鑼鼓巷派出所， 何滿又折回去買了兩斤肉，五斤白麵，一瓶白酒。 到了街道辦門口，何滿將車鎖好後， 提著剛買的東西走進王主任辦公室。 “王姨，您在忙呢？” 何滿敲了敲敞開的門，對埋頭看檔案的王主任道。 “哎喲，小滿，你來了？ 快進來，坐坐坐。” 王主任抬頭看見何滿，欣喜不已， 放下手中的檔案招呼何滿進來坐。 “王姨，這是我給您帶來補身體的， 街道辦的工作不輕鬆，要多注意補充營養。” 上次過來找王主任辦事帶的禮， 都被王主任帶著去軋鋼廠送給李副廠長了。 這次何滿過來，順道將禮物給補上。 “你這孩子，怎麼淨花這些冤枉錢， 你王姨工資能吃飽飯， 你的就好好存著，不要亂花， 留著以後娶媳婦。” 王主任連連擺手，表示不用。 “王姨，這是我孝敬您的。” 何滿坐下來後，將手上的東西放在茶几上。 何滿有這份孝心，王主任很欣慰， 本身有何滿母親王芬的緣故，王主任愛屋及烏很喜歡何滿， 現在何滿對她又如此孝順，王主任更是打心眼兒裡要對何滿更好。 寒暄過後，王主任道：“小滿？你最近有沒有得罪人？” 何滿滿頭黑線， 得罪人？ 那可就多了，四合院那幾個禽獸，都被他得罪完了。 但是，何滿想得最多的還是一大爺易中海， 以前何滿以為易中海只是院兒裡的一大爺， 只能在四合院裡耍耍威風， 經過這次這麼重的罪名都能安然無事的出來， 易中海確實藏得比較深。 同樣能調查到王主任這裡來，也只有背後有人的易中海才有如此底氣。 “是出什麼事了嗎？王姨。” “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昨天下午， 我都快要下班了，上級領導來讓我調出你的資料， 我沒有辦法拒絕， 就把你那天來報到的資料都拿給他了。 看領導的態度，應該不是什麼大事， 就是問問你，我好放心，如果有得罪人，我也好做準備。” “謝謝您，王姨， 我沒有得罪什麼人，您放心。” 有些人在暗，他在明， 他猜測的那些事情還是不要輕易說出來比較好。 “我猜也是，你才來兩天，在四九城應該沒有什麼仇人。 那這次的事情對你來說應該不是壞事。” 出了街道辦。 何滿騎車趕往派出所， 在派出所沒等幾分鐘，二八大槓的登記手續和鋼印就弄好了。 四九城的冬天天黑得早。 下午五點半就已經暗了下來， 看這架勢，應該是明天將會有一場雪降臨。 騎著嶄新的二八大槓，何滿招來了很多人的暗自打量， 都滿眼羨慕。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上了一天班，他們是又冷又累又餓， 還要靠雙腿走回家去，才能喝一碗熱騰騰的白開水。 而有車的，騎著車就能快速回到家， 天黑路滑的，希望騎車的都摔個大馬趴。 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現狀，只能在心裡暗暗想著， 這也能讓他們辛苦走路的內心平衡一點兒。 雖然天氣寒冷， 孩子們的精力和抵抗力好像都好很多， 這個時間在外面的孩子不少。 有的在玩跳皮筋，有的玩滾鐵圈， 三五成群，在巷子裡，院子裡， 充滿歡聲笑語。 “傻柱他叔，你這車是哪裡來的？給我看看。” 何滿回到四合院大門前， 被三個孩子齊齊攔住。 領頭的是一個約六歲的小男孩，穿著厚厚地棉襖， 圓滾滾的像是一坨球， 鼻子上還掛著兩鼻涕，隨著他一呼一吸， 兩條鼻涕一會被吸回鼻孔裡，一會兒有掉下來，都快要流進嘴裡。 他身後的是比他小的兩個小女孩， 不想最前面男孩穿那麼厚， 卻也是足夠保暖，一個帶著紅色毛線帽，一個帶著灰色毛線帽。 這男孩隱隱有秦淮茹的模子， “你是賈棒梗？” 還這別說，這還是何滿道四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