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道和蘋果園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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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運河島對著被燒糊了的湯鍋嘆息說:“我到底該怎樣才能把它修好呢? 我之前先嚐試過用水泡和洗,並沒有能去除底部的黑色和紅色殘留。後來又用抹布擦,也沒有去除掉。之後我又用醋去浸泡這口鍋,有了一點效果,紅色的殘留少了很多,但是依然還有很多黑色痕跡留存。 我又往醋中加水,接著用鍋去燒,想要試圖除去黑色的部分,但是並沒有辦法將它除掉,於是現在鍋的底部雖然已經沒有了紅色殘留,但是還有一部分黑色殘留。到底該怎麼辦呢?” (二十四) 運河島又一次讀了《道德經》的第一句話。 他有感而發的說:“‘道可道,非常道’這句話總共才有6個字,包含了3個‘道’字,真是主旨明確,毫不跑題的典範。根據註釋,前兩個‘道’詞性不同,所以含義必然不同,第三個道沒有註釋,但因為‘非’字的存在,可以確定它和第一個‘道’不是一個含義。 既然有三種不同的意思要表達,為什麼要一直用一個‘道’字呢?是一直用這個字最恰當,還是作者有別的想法? 如果一直用同一個字最恰當的話,大機率應該就是所想說的資訊本來就沒法在當時條件下,字數限制下表達清楚,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容易理解的不準確和容易混淆的準確中選擇了準確的可能性。可能當時沒有合適的字來代表作者想表達的含義?畢竟語言一直都是在發展的,過去的語言能表達的意思有限也可以理解。 不過沒有合適的字的話,為什麼作者不造一個或者一堆呢?造完了寫個附錄解釋一下就好了。 想一想看:假如包子,餃子,湯圓,粽子全都沒有自己的名字,都叫團,包的這個動作也叫團,把東西放在一起的動作還叫團。 運河島包了包子和粽子,鄰居包了餃子和湯圓。運河島把包子和粽子放在了一起帶去鄰居家,兩人一起吃早飯,鄰居說他喜歡吃粽子勝過湯圓,因為粽子不像湯圓;運河島回話說,餃子也不像包子,早上吃剛好。吃過飯,兩人分別,鄰居留下包子和粽子,運河島帶回餃子和湯圓。 這情景要在限制裡強行描述豈不是強人所難。強行描述,只能變成: 運河島團了團和團,鄰居團了團和團。運河島團了團和團帶去鄰居家,兩人一起吃早飯,鄰居說他喜歡吃這團勝過那團,因為這團不像那團;運河島回話說,這團也不像那團,早上吃剛好。吃過飯,兩人分別,鄰居留下團和團,運河島帶回團和團。 團的謎語,中間讀起來隱隱約約的哲理感是怎麼回事……當然是資訊流失量感人的結果。 想弄清狀況估計得考據查資料了吧? 何必呢?直接造字詞出來,新造出來的寫個附錄不是容易很多。 從另一個角度看,‘道可道,非常道’和‘道道道,道道道。’的差別也沒有十分巨大,畢竟主題是一樣的;而且對這話題沒什麼瞭解的人很可能兩句都不懂,那這兩句就更相似了。 所以會不會是附錄遺失了,沒有流傳下來? 不過也有另外一個可能,三個‘道’字的含義差別可以由它們旁邊的字型現,就和詞或者片語的概念相似;同時一個字在句子中的位置也會影響它的含義,而這是語法的一部分。後人覺得語義不明容易混淆是因為在語言的演化過程中語法變了。 這奇怪的合理性… 不過現代人對古代人的認識裡,很多應該都是猜測性的。現代人不是古人,也沒見過古人,直接的交流也沒有過。一個人對自己生活的時代有所瞭解,對於50年前應該也能透過長輩們瞭解一二,而50年前的人們能對100年前的情況瞭解一二,但一個尋常的現代人就沒什麼直接的途徑去對100年前的是請了解一二了。這種50年的間隔重複大概50次才能到達《道德經》的時代,因此也就只剩下猜測和想象了吧。 大概把古人們想得過於聰明和把他們想得過於愚鈍一樣不合理。而先賢們在他們那個時代做事時也會有種種基於當時境況的考量,一些小小不然後世不一定能想到的事情也許會出乎意料地重要,尤其是在他們不瞭解